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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的兔斯基竄了出來,梁斯樓說:好,我去訂票。
隨手點個‘謝包養’的表情包,宴暘拍拍暈紅的臉頰,秒撤。
梁斯樓比他想象的眼明手快,他發了句:到時候請我喝瓶哇哈哈吧。
配圖,求包養。
真會撩。
宴暘開啟衣櫃,捧著裙子咯咯咯的笑,她望著伸頭路過的楊桃,眼睛沁出了光:“媽,我要和男神約會去了。”
打個哈欠,楊桃抿口玫瑰茶,轉身就就走:“這孩子魔怔了。不知道這次做的夢,是關於吳亦凡還是龍星涼。”
“才不是呢。”宴暘褪盡睡衣,套上紅色連衣裙,她轉個圈,鄭重又悄悄的說,“我去見,我最想見的梁斯樓。”
十月七日,陽光出奇的溫柔。在鏡子面前磨蹭兩個小時,宴暘才踩著中跟涼鞋,匆匆上了輛出租。
用手撩撥鞋後跟的黑色羽毛,她想,幸虧是去見一米八五的梁斯樓,要是去見程未,他可吃不消平添的身高差。
好奇怪,她幹嘛盛裝打扮,穿著高跟鞋見程未,呸呸呸!
在負一樓買了果汁,宴暘拎著紙杯夾,直達五樓電影院。她站在約定好的爆米花販賣機前,大膽的一字肩連衣裙,紅色碎花古典動人,牛奶般的手腕吊著黑色的鉚釘手包。自然,她是許多人的焦點。
有人遲疑片刻,笑著朝她走來。高領白衫,牛仔夾克,長直的雙腿,梁斯樓斂著眼睛,爽朗如清水。
不敢直視他分毫,宴暘咬著唇,雙手不自覺地撐在機器上。噼裡啪啦的按鍵聲後,錄音提醒她‘要投幣了’,‘要投幣了’。
塞進二十元的鈔票,梁斯樓取出土豆塊與爆米花的雙拼桶,抓了一顆,其餘的都在她掌心放好。
“唔,突然好想吃草莓真知棒。”他嚼著爆米花,有些遺憾。
拼命忍住將出的淚,她的青春,此刻就站在面前。
13
不到一週,她已是,檢查各班的眼保健操。
踩著‘第三節,揉四白穴,一二三四’的拍子,梁斯樓走進實驗班,板鞋在走道踱的很響。
一見是他,虛眯眼睛的、偷看小說書的、交頭接耳的齊齊閉上眼睛,做的比誰都要賣力。見梁斯樓徑直走來,宴暘連忙合上筆記本,悶著腦袋亂揉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