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掀起了角, 地板上的陽光像切成片的檸檬, 乒乓球落地的聲音,不小心打攪寧靜的美好。
她輕輕細細喘著氣,像被訂書機夾了舌頭說話很不利索:“不, 不可以親臉。”
聽到宴暘的央求, 他將嘴唇從柔軟的面板離開, 用不再清亮的眼神望著她:“好,我聽話。”
不可以親臉,那是不是可以親其他的位置。
程未按住她的肩膀,兩人滿滿貼近的胸膛,擠兌走所有的浮塵與虛無的空氣。當唇與唇只剩一塊曲奇餅的距離,宴暘掐住他腰間的肉,毫無節制的大力氣讓程未後仰著腦袋,胡亂嗷了一聲。
“你幹嘛掐我。”程未輕皺著眉,腰間的痛感迫使他狠狠嘶了一聲。
見他不是裝疼,宴暘把將要說出口的抱怨,換成轉彎八百度的對不起:“你速度太快了我,我還沒有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