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委委屈屈地道,“最主要的是被好幾個人看到了,嚶嚶,差點被抓去了御魂殿的獸場關押起來,還好我聰明機靈地逃脫了,不然你現在就見不到我啦!”
莊易聞言,微微彎下腰摸了摸白鶴的腦袋:“那我們現在一起出去吧。”
要是平常,白鶴被莊易這樣摸一摸就作罷了,可是今日莊易的撫摸卻絲毫不管用,白鶴繼續繼續可憐巴巴地看著莊易,用翅膀抹著眼淚道,“人家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這短暫的愛撫無法撫平我內心的傷疤,只有長期的疼愛才能讓我恢復往日的健康……”
莊易看著它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抬眼,透過翅膀的縫隙偷瞄著自己,莊易道:“你想說什麼?”
“討厭,人家都說的這麼直白了你還聽不懂。”白鶴正想用翅膀打情罵俏地拍莊易一下,站在一旁的雷修忍不下去了,往莊易身前輕輕一擋,白鶴的翅膀便落在了雷修的身上。
白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雷修面無表情地道。
莊易見這一禽一獸又對上了,他看著白鶴那還沒恢復的羽毛,大致明白它為什麼還想跟著他們。
莊易對白鶴髮自內心的喜歡,能不與白鶴分開,繼續帶著這麼個活潑的魔獸上路,莊易自然沒有任何異議,見獵魔隊的人由於聽不懂白鶴在說什麼,正茫然地看著他們,莊易轉頭將白鶴的意思和獵魔隊的人說了一遍。
獵魔隊的人才剛從白鶴禿了半邊的身子中回過神來,當得知它是為了救莊易引發了一系列慘劇,才導致了羽毛被少了一半,大家看白鶴的眼神頓時從惋惜到敬佩。
白鶴在關鍵時刻不僅救下的是莊易,更是推動了御魂殿的勝利,往更遠一點想,甚至獵魔隊的人還有這麼多人能完好地站在這裡,也與白鶴有那麼幾絲關係,而最終,獵魔隊成為了御魂殿的英雄,這頭白鶴卻籍籍無名,沒有收到絲毫的嘉獎。
如今只是要求和獵魔隊一起行走罷了,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更別提著白鶴哪怕羽毛怪異了點,實力還擺著呢,八級魔獸要求結伴上路,怕是誰也無法拒絕的吧。
有這麼多前提因素,獵魔隊的人自然欣然答應。
白鶴見獵魔隊的人接納了它,立刻趁此機會從雷修懾人的目光下逃脫開,衝進了御魂殿這裡挪挪那裡蹭蹭,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就神奇地與大家打成一片,之前沉重的氣氛,也隨著白鶴的加入,頓時散去了不少。
莊易看著白鶴在獵魔隊裡頭如魚得水的模樣,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當一百多人,帶著一頭白鶴徹底地走出御魂殿大陣,朝他們當初預計的方向走去,莊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盤踞在西北,與神蹟之牆一同守衛人類疆土的龐然大物,茫茫沙地之中,四周一片貧瘠,沒有任何建築與大型植物,唯有巨大的御魂殿孤獨地矗立著,屹立百年,滄桑不倒。
“真好。”莊易看著御魂殿,輕聲道。
雷修轉頭看向莊易。
感覺到雷修的目光,莊易深深看了一眼御魂殿,轉過頭對雷修道:“御魂殿和神蹟之牆還在,真好。”
雷修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眉眼之間的神情柔化了一絲:“嗯。”
幾陣風吹過,將地上的塵土輕輕揚起,莊易等人踏著塵埃,背對著御魂殿,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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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了約莫一個多小時,每個人j□j在外面的面板都被沙漠的風颳的生疼,乾燥的氣候令在御魂殿養傷十幾天,隱隱有些習慣御魂殿生活的獵魔隊成員十分難受,還好這次出來他們帶了足夠的水。
一邊和隊友分享著水袋一邊繼續行走,爭取在天黑之前到達下一個城市,就在這時,走在最前方負責偵查的一名魂師驟然停下腳步,指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