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列事,善待那些平民,他才肯罷手。可是城主,我們真的要聽他們的話嗎?
這群人表面上看大義凜然,誰知道心中在打著什麼算盤,若是城主真的心軟,按照他所說的做,等糧食分配完了,怕這城主之位,也要換人了……”
呂先生的話令一直緊皺眉頭的重安城城主臉色一變,他抬起頭盯著呂先生,見呂先生沒有絲毫躲避,和自己直視,重安城城主冷哼一聲;“一群毛頭小子罷了,想奪走重安城,做夢!”
“與其等到時我們陷入被動,倒不如現在主動出擊。不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這群人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城主一路經歷了這麼多的腥風血雨才將重安城掌控在手中,難道因為那幾個年輕人短短的幾句話就被唬住了?”
重安城城主被呂先生這麼一激,正想瞪大眼睛反駁,呂先生擺了擺手,衝重安城城主微笑道:“城主的顧慮,呂某明白,不如城主聽我一言,這重安城在異魔出現之前是糧城一事,只要有心人基本都能探聽的出來,路過西北的人,都會想來這裡看一看,給城主造成了無窮的麻煩,而今日哪怕不除掉一百多名魂師,御魂殿怕是也遲早會找上門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日先將這一百多名魂師都解決了,完事之後,城主儘快籌謀,將重安城的一切,搬到隔壁蘭城去。”
“蘭城?!”據說蘭城血流成河的那個夜晚,方圓千米內的土地都被染紅了,現在踏進蘭城的土地,泥土都是黑的,晚上還會聽到各種各樣鬼哭狼嚎的聲音,聽得人心慌的不得了,想不到呂先生竟然會提到蘭城。
呂先生看著大家驚恐的神情,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搬城之事的細則以後再提,耽誤之急是如何處理這群魂師,他們今日長途跋涉,也許會老實地在重安城住一晚,明日可就不一定了。”
聽著呂先生的暗示,重安城城主目光閃爍了一番,最終握緊雙拳,下定決心一般咬牙道:“一切聽呂先生所言。”
“城主放心,我所想所提的一切,都是為了城主,既然城主有魄力有決心解決掉這一群人,呂某定會為城主出謀劃策,絕不藏私。”呂先生目光掃過眾人一眼,凡是被他目光碰過的人,都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目光。呂先生見狀,笑了笑,這笑容掛在他僵硬暗青的臉上,令人看著毛骨悚然,呂先生對重安城城主道,“呂某有一計,可以輕鬆將這群魂師拿下,就看城主舍不捨得了。”
“哦?”重安城城主口上說不把獵魔隊放在眼裡,但實則他還是有些忌憚的,哪怕重安城比獵魔隊強,但真打起來,重安城必然會出現傷亡。
手下人都死光了,誰還給他這個城主賣命,此時聽呂先生有法子,重安城城主立刻來了興趣。
“城主莫要忘了,你在我們每個人的體內留下的蟲卵。”呂先生說著,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體內也有城主為了掌控他們,而放在他體內的這東西,“那林溪林流與那些魂師中的不少人熟識,此時怕是已經走在一起了,城主若是捨得這對雙胞胎,一切迎刃而解……”
呂先生說著,放低聲音將他的計劃都說了出來。
一旁的統領越聽越通體發寒,而城主卻眼睛一亮,最後哈哈大笑地拍著呂先生的肩膀,欣然採納。
另一邊,莊易和雷修才剛走出重安城最繁華的城中心,身後的林溪林流便追了上來。
看著這對雙胞胎走近,莊易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在魂師大賽是遇到的林玥。
林玥為了唐越而出手意圖殺死雷修,不僅將雷修重傷,更是將他打落懸崖,雖然最終莊易與雷修另有機遇,但當初眼看著雷修掉落懸崖,以為雷修必死無疑的莊易,對林玥是恨之入骨。將林玥殺死,莊易不僅沒有一絲後悔,更深覺得便宜她了。
莊易這一世努力與人為善,然而雷修是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