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年輕人最經不起誇,她這麼一說,心性穩的人還好,像原身這樣心性不穩的,很可能會起了反效果,越誇越自卑,待會兒表現的越差。
徐庭知在魔教那種地方能蟄伏隱忍四年,這演戲的功夫自然不必溫靈差。他也不揭破,只是衝著溫靈抿著唇不好意思地微笑著,低下頭雙目真誠地望著溫靈:“溫姨,謝謝你的鼓勵。這些年你在我們家做了什麼事情,我都看在眼中,像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沒有在前廳,還特意跑過來見我,真是費心了。也還好家中那些下人識趣,沒有把我的溫姨攔住,有你的這番安撫,待會兒我一定好好表現,決不讓你失望!”
溫靈一聽這徐庭知傻乎乎地真把自己當好人,別提多舒坦了,可是當徐庭知把話說完,溫靈總覺得有幾分怪異,這徐庭知表面上是在感謝他,實際上這一句話串起來,似乎話裡有話的樣子呢?
她忍不住抬頭看向徐庭知,當即與徐庭知那雙真誠黑白分明的雙眼對視上,那乾淨清澈的呀,絲毫不見雜質,再想往日徐庭知愚蠢懦弱的模樣,也不像是敢諷刺她的人,溫靈勉強放下心,對徐庭知溫柔地笑了笑:“時間快到了,你父親他們還在外頭等著你呢,我們別耽擱了時間,遲到了就不好了。”
“好的。”徐庭知順從地點了點頭,轉身率先朝外頭走去。
溫靈沒想到徐庭知竟然沒等她,見徐庭知快走遠了,她連忙跟了上去,成人禮從徐庭知出場後正式開始,而今天這個成年儀式對她和徐錦翔而言至關重要,她是不可能遲到的。
徐庭知雖然瘦弱,但也是相較那些發育良好的同齡人而言,與溫靈比起來,徐庭知畢竟是年輕男子,走起路來腳步邁的大大的,溫靈踩著細細尖尖的恨天高,追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於是,當成年儀式開始之後,作為今天的主角,徐庭知的出現吸引了全場的目光,而緊跟在他身後氣喘吁吁的溫靈,也瞬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後面這女人誰啊,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長得也不賴啊。”
“面若桃花,膚白如雪,身段如葫,不愧是我們徐家混的最好的一支,連個下人都有如此姿色,徐廣宏豔福不淺啊!”
因為請來的都是擁有徐家血脈的族人,而這些人並不全都在榕市生活,所以不少人都不認識溫靈,此時見溫靈一路小跑過來,原本收拾的整整齊齊的髮型微微散開了一些,面色因為氣喘而泛著粉紅,再加上她穿這件低胸緊身禮服,這麼一出現,柔弱的神態和無意間流露出的媚態,當即被不少人看在眼中。
徐廣宏的正牌夫人大家都見過了,溫靈跟隨著徐庭知少爺出入的模樣,眾人理所應當地認為溫靈是個下人。
如果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或者說如果溫靈一開始莊重地出現,都不會引來這些人的調笑,但在大家都認為她地位不高的情況下,一些愛開玩笑的男人當即小聲議論起來。
徐錦翔就站在徐廣宏身邊不遠處,他先天精神力很高,五感比常人要敏銳的多,那些粗鄙男人低聲調笑的聲音,自然全都一句不落地傳入他的耳中。
當聽到有兩個人在討論溫靈胸部的大小時,徐錦翔握緊雙拳,氣的指甲都快被掐斷了。
好在,徐廣宏比他更加生氣,一個箭步走到徐庭知的身邊,像個慈父一般拍了拍徐庭知的肩膀,然後笑著打斷大家的討論:“來,庭知,還不來見過你的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們。”
隨著徐廣宏開口,眾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這對父子身上,溫靈這個“下人”,自然沒人再關注了。
徐庭知乖巧地衝大家打了聲招呼,然後徑自走到了母親裴貞那兒,挽過她的手將她帶到了徐廣宏的身邊,這才抬起頭看了徐廣宏一眼。
徐廣宏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急忙為溫靈解圍,竟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