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嚇了一跳,立刻全部掏出槍,對準了門口。
他們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一臉腎虛樣的的男人,只見他旁若無人的一眼就盯住了正在用餐的法爾科內先生,然後徑直的走了過來。
可能是由於這個人沒有帶槍,而且穿著一身醫生的白大褂,看起來也沒什麼戰鬥力的樣子,所以在場的所有保鏢都沒有立刻開槍。
子良就這麼在一群驚異的視線和黑洞洞的槍口下,走到了餐桌前,拍了拍椅子上那名他親媽都不認識了的可憐傢伙:“嗨,兄弟,讓讓。”他說道。
那人一時間也搞不清狀況,可能是覺得就這麼給他讓座會不會有些不妥,但是身體又因為恐懼忙不迭的想要逃走,反正他就是一個很怪異的趔趄,就啪嘰一下趴在了地上。
“謝謝。”子良很滿意的坐到了椅子上,像是沒看見身後那十幾個圍在自己周圍的槍口一樣:“法爾科內先生,你好。”
法爾科內先生看著這個手無寸鐵的醫生,滿臉的疑惑:“你好,請問怎麼稱呼。”
“我叫子良,一個醫生。”他抻了抻自己的白大褂說道:“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前些天越獄的喬治帕恩斯先生已經死了。”
“你怎麼知道?”法爾科內愣了一下,問道。
“我殺的。”
一陣沉默繼而
“咔咔咔————”
一連串子彈上膛的聲音從他腦袋後面響起,子良都感覺到有幾把槍都插進自己那亂七八糟的頭髮裡了。
法爾科內好像是有點驚訝會聽到這樣一個答案,他呆呆的看了子良幾秒鐘,然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當然,是冷笑。
“呵——你可能打聽錯了訊息,你殺的那個人不是我的仇家,而是我得堂弟。”
“是麼,那真是抱歉了。”子良說道,然後指了指面前的牛排:“這個看起來不錯,是給我準備的麼?”
法爾科內的臉色陰沉的像是下水道里積存的泥巴,即使是心思再沉穩的人,在聽到自己兄弟已經死了這個訊息時,也不可能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是他終究是一個城府極深的黑幫首領。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會弄錯訊息的人,所以,我現在給你10秒鐘,你可以向我解釋什麼,也可以說遺言。”法爾科內冷冷的念道著。
子良拿起餐桌上的刀叉,切了一塊牛排,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一愣,似乎是因為這美味神情一震。
“你知道麼,我來到哥譚3個月了,直到這口牛排,我才感覺到了這裡像個人呆的地方。”他說。
法爾科內終於也沉不住氣了,他猛地站起來,迅速的掏出一把槍瞄準了還在切肉的子良:“你還有五秒。”
“嗨嗨,別激動。”子良說道,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本筆記本,開始翻找了起來:“先讓我找找看哦,找到了,法爾科內的太太,名字叫凱羅爾黛拉,喜歡購物,養狗,和瑜伽健身,每週五晚上她都會去一間高檔的美容會所保養面板,她是那裡的貴賓,而每一位貴賓都有權利在會所三樓預訂一間豪華的臨時休息室”
“混蛋,你到底想說什麼?”法爾科內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哦,馬上到重點了。”子良翻了一頁筆記,繼續說:“而很巧合的是,喬治帕恩斯先生,也就是你的堂弟,在每週五的晚上都會去參加一次拳擊訓練營,他酷愛拳擊,這點你應該知道,但很奇怪的是,那間拳擊館的日程表上顯示,他的培訓教練在週五根本就不上班”
說到這,子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他停頓了一下。
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5秒鐘,但是法爾科內先生並沒有開槍。
子良很沒形象的舔了下手指,又翻了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