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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農田”威爾繼續說道:“兇手將死者的腹腔塞滿了泥土,我想他是覺得,用死者身體種出來的蔬菜或者香料,搭配上他們自己的器官,烹飪出來的食物一定更加的美味這是一個非常懂得享受的食人魔,按照這個思路去想的話,那麼這個人的特徵應該就和之前將死者的腦袋剖開的罪犯吻合了。”
傑克聽完威爾的話,猶豫了一會:“這麼一個懂得享受的人你不覺得特別像一個人麼?”
威爾也點了點頭:“是啊和他很像,但是我們都知道,他被關著,沒機會出來作案的。”
就在這時子良手中的黑色筆記好像突然顫抖了一下。
子良一愣,他快速的將筆記翻開,只見在筆記的某一頁上,幾處扭曲的字跡開始漸漸的浮現,但是,剛剛露出一些痕跡,就又消失不見了,就這麼反反覆覆著,就好像有一支筆在書寫的同時,還有一塊橡皮在不斷的去將其抹去。
子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羅盤,它似乎是感知到了什麼,但是又因為什麼原因,不斷的否定自己的感知
“你們剛剛說的人是誰?”子良不由的問道。
傑克沉默了一小會:“一個叫做漢尼拔的人。”
“漢尼拔?”子良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但是筆記依舊在反反覆覆的書寫和消除,就像是陷入了某種繞不出來的死迴圈。
“漢尼拔是什麼人?”子良再次問道。
傑克的眉間深深得皺起:“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
“我是威爾的心理諮詢師,我有必要了解這些。”子良反駁道,當然了,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果然。
“你可以瞭解很多的事情,但是唯獨不包括漢尼拔這個人。”傑克的態度十分的堅決,而且說完這話,幾乎沒有再次給子良任何的反駁機會,直接不再理睬他。
可這種態度,也幾乎就是明碼標價一樣的告訴子良,這個叫漢尼拔的人有大問題!
威爾在兇案現場的工作只有這些,至於取證,分析,或者案件後的調查,自然有傑克的手下去辦,所以在一些證物被分析出結果之前,這裡就不再需要威爾的參與了。
於是在簡單的告別之後,子良和威爾便離開了兇案現場。
這一路上,子良旁敲側擊的跟威爾攀談了一些,大概瞭解了威爾的生活狀態,工作,興趣愛好什麼的,結果發現這人果然只是一個沒什麼興趣愛好的單身漢,如果無視了他那超越常人的能力之外,那他就是一個典型的大齡宅男。
當然了,就像是傑克說的那樣,威爾好像並不喜歡談起關於漢尼拔的事情,所以,子良沒有從他的嘴裡套出什麼又用的資訊。
最終,二人互相告別後,就分道揚鑣了。
不多時,子良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醫院。此刻,正值午後1點,按理說,那個一直裝病想佔哈里奎因便宜的傢伙應該又準時鬧肚子了,但是,今天他似乎沒來算起來,應該是前些天子良不在的時候,已經和“佩戈”打過照面了。
但是子良似乎並不在意這種小事,他心事重重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拿出了“羅盤”,翻看了起來。
而紙頁上,那歪曲的字跡依舊卡在一個迴圈裡
子良嘟嘟著嘴,上下甩了甩黑色筆記,又毫無章法的拍了拍,就好像是對待沒了訊號的電視機一樣。當然,這種手法不可能真的把羅盤拍回來。
“怎麼了?”哈里奎因不知什麼時候出現,靠在門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出什麼毛病了!”子良有點鬱悶的叨咕著。
“出毛病?是你的腦袋麼?”奎因微笑著說道,然後掏出了她的針管:“我可以幫你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