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油漬,在那空白處寫下了
【門旁第四塊海綿內藏著束縛衣的鑰匙,只不過想要對準,得花一點時間】
他將這段文字寫完後,突然覺得,如果不是找到了鑰匙,似乎也夠不到這塊海綿的高度不過隨便了,他還是將那鑰匙塞進了原本的地方,又將這塊海綿粘回了原處。
之後,他就靜靜的坐在通風口的下面,一邊休息,一邊等待著那做飯的味道傳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一股淡淡地油煙味飄進了布魯斯韋恩的鼻子。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將束縛衣上面帶著鎖的那條帶子扯了下來,纏在手上,之後將束縛衣塞到了門邊的角落裡,在確定了從們的‘觀察口’看不到衣服之後,韋恩一個助跑,竄上了門的上方,那個凹陷的地方。
這個地方雖然是個缺口,但是充其量只有能塞下一個腳的空間,韋恩只能一隻腳撐著,一隻腳懸空,用手死死的扣住門梁的上方,才能讓自己懸在門上。
這種姿勢,依照現在韋恩的體力,只要兩三分鐘就開始腰痠背疼了,但是他就這麼憑藉毅力,硬生生的堅持了二十分鐘。
終於,6點20分左右,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點帶著節奏的哼哼聲。
那個護工來了。
只聽‘咔嚓’一下,門上方的觀察口被拽開了。
“19號,昨天唉?!”
那護工剛要問,就愣住了,因為,那房間裡根本就沒有病患的身影。
“臥槽不是吧”那護工嚷著:“這要是丟了,我的露天浴池就真沒戲了啊。”
隨著這陣叨咕,門外傳來了一陣鑰匙串的嘩啦嘩啦聲,然後咔門被開啟了。
布魯斯韋恩從門的上方看到那名護工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這一瞬間,即使是韋恩早有了心理準備,他也被嚇了一跳因為那護工的長相真的很是嚇人,從上方能看到他那通紅的沒有毛髮的腦袋,還有一點面部猙獰的面板,整個人就像是一個重症燒傷患者一樣。
不過布魯斯現在可沒心思管這些了,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縱身躍下,手中帶著鎖頭的那一端掄圓了,就跟個流星錘一樣,照著那護工的後腦勺鑿了下去。
只聽“噹”的一聲脆響。
那護工一聲沒吭,吧唧就被砸地上,身子還很配合的抽了抽,眼瞅著就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