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她的離去在侯府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
在夢中她曾看見過尚書之女問過沈寒霽,問他可曾對亡妻有過一絲愧疚。
他答,未曾。
尚書之女繼而追問他可曾對亡妻有過半分喜歡。
夢裡邊的夫君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梢,淡淡道:“她與我而言,只是妻子。”言外之意,並無半分喜歡。
溫潤的聲音此時卻顯得涼薄了起來。
話本中還有一句話,猶如洶湧的潮水,狠狠的擊打在溫盈心底,讓她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