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人中極為有聲望的人,所以甚是受歡迎,朋友也多。沈長震知曉自己的二弟孤僻,不與旁人往來,生怕他這孤僻會越發的厲害,所以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會把他給拽上。
沒錯,便是拽。
沈寒霽打不過自家二哥,故而每回都會被拽著去,又因他自小就是愛門面的,所以也是做不出那等掙扎,有損形象之事。
回憶起往事,沈長震的神色都漸漸的柔和了。
兄弟二人目光交匯,相視一笑,心領神會的舉起茶杯一碰,相繼一飲而盡。
沈寒霽現在回想起來,以前的自己不是不在意這個兄長,是在意的。那為何在意卻未曾出現在夢中?後來沈寒霽想了想,心底大抵也有了答案。
——自小他便打心底覺得,他這兄長不是那等容易喪命之輩。故而夢中從未出現過兄長的臉。
放下杯盞後,沈長震笑意斂了下來,臉色也多了幾分嚴肅:“近來,有流寇在邊境鬧起動亂,與東疆太后的政派脫不了干係,但他們到底還是不敢妄動,畢竟數十萬大軍在這東疆鎮守著,他們若敢犯境,這數十萬的大軍便踏平了他東疆。”
二哥所言,也不無道理。那東疆為何要費盡心思與裕王合作,無非是想唆使裕王造反,讓大啟內鬥。而待大啟因內鬥虛弱之際,再而與大啟開戰。
沈寒霽淡淡一哂,道:“有二哥與眾將士鎮守著這邊境,東疆豈敢犯境?”
沈長震嗤笑了一聲,調侃道:“旁人不清楚,我倒是清楚得很,你十句裡邊有九句是場面話。不過,東疆能安分最好,不能安分,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得遭殃。”
話最後,話題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罷了,不說這個,你再給為兄說說源哥兒。”
沈寒霽到北境邊城的第一宿,愣是沒能好好休息,與他二哥說了半宿永寧侯府的事情。
——
溫盈在孫氏那處探得訊息——李清寧說漏過嘴,提起過清伶閣,當時似乎還特意誇讚了沈三郎的嗓音悅耳,好像還是在從嶺南迴來後不久提起的。
當初裕王為了讓李清寧絕了對沈寒霽的心思,強硬的把人送到了嶺南。
而溫盈起初不大清楚清伶閣是什麼地方,便詳細問了下人後,才知曉那和青樓一樣,不是什麼好地方。
青樓是供男子尋歡作樂的。
而清伶閣則是供男女尋歡作樂的。
清楚了清伶閣是什麼地方後,溫盈胃部久久不適,懷孕以來未曾有過的噁心感在這個時候有了反應。
頂著噁心感,讓去給靳琛傳話,告知他,關於那替身之事。且也說了,等青竹回來後,便讓青竹前去與他詳細說一說那人到底都有些什麼特徵。
而派去跟蹤鬧事婦人的青竹和柯月,在半夜的時候,只有青竹回來了。
溫盈睡得淺,聽說只有青竹回來了,便知道是出事了,連忙讓人進屋點了等,隨而起身穿好衣裳出了房。
到了廳中,溫盈雖還有幾分疲態,但也打起了精神詢問青竹:“可是有什麼狀況?”
青竹道:“小的綁了個人回來。”
溫盈一愣,狐疑道:“那身懷六甲的婦人?”
青竹搖頭:“不是那個女子,而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老婦人。我與柯月跟著那女子到了一所宅子處,暗中觀察之時竊聽到了那老婦人在攛掇著懷孕的女子繼續來沈府鬧。可女子說她如今有了些銀錢,能熬到三爺回來,便不打算繼續鬧下去了。”
溫盈聽到青竹的話,琢磨了一下後,問:“接著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竹繼而道:“到了深夜,有兩個蒙著臉的人到了院子外邊徘徊,隨而老婦人開了門,把那兩個蒙著臉的人迎了進去。”
“那兩個人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