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齊歡講。
“哦,你也吃”小英感覺心裡有些難過。
“英妮,你媽媽生病了,住院在市一醫,你哥哥聯絡不上,年初的時候,他說和他女朋友去了福建,說是想出去闖蕩一下,我是說你該去看看你媽媽”高齊歡慢慢的說著。
“我媽怎麼了,她是在哪裡這幾年,她生的什麼病?”
“乳腺癌”
“什麼”
陳小英差點沒暈厥過去,雖然她的母親多年來並未來看過她,但是終究是生養她之人,很多個夜晚,她是想著媽媽的,自從她來到師範學校以後,就未見過媽媽,時值已經三年多了,且在這三年多時間之中,她都未能知道自己的媽媽身在哪裡,身體好不好,過得怎麼樣,她哥哥是來過一回,但是也並未告知她母親的下落,想必也是陳母有意而為之,要說這世間的緣分,雖是血親,但是也不是所有的血親都有著骨肉之情,這世間很多事,對部分少數人又何來公平之言呢,都是隨機和偶然之事。只是,那畢竟是她的母親,媽媽是這世界上最好聽的二字。
陳小英眼淚開了閥,嘩嘩的流,只是並未哭出聲,只是趕緊追問高齊歡:
“有多嚴重,還能活嗎?我現在就要去市裡,請你快送我過去”。
陳小英的語氣中帶著哀求,她的心一下子慌亂了,她想趕緊見到媽媽,那個日思夜想的媽媽。
“好,我今天來就是來帶你過去的,你先把飯吃好”高齊歡說。
車子行駛在去往市裡的路上,崎嶇的山路顯得通往市裡的路格外漫長,高齊歡把車裡的音樂換成了古典樂,雖然他聽不懂什麼古典樂,但是他知道陳小英喜歡聽,大提琴厚重的聲音溢滿了整個車裡,小英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思緒隨著大提琴的渾厚和低沉,越發的沉重。
“醫生怎麼說的?”陳小英這才緩過神來問了句最該問的。
“醫生說還要看最終的化驗結果,你媽媽這個病是累的,她一個人在市區一戶人家當保姆,那戶人家有一對雙胞胎孩子,家務活很重”
高齊歡把她媽媽的情況在慢慢的說出。
“你之前怎麼不給我說我媽的下落?”陳小英陰著臉不明白的問。
“阿姨囑咐我別告訴你,她說你要恨她就恨一輩子吧,說她和你雖是母女,但是她對你而言,並不是一位好媽媽”高齊歡應著陳小英的話。
對於陳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高齊歡是知道的,不然他怎麼可能能接觸到陳小英,只是他原只是想讓小英做她的情人,奈何那會陳小英還太小,加之後面幾年的相處,他已是真心喜歡上了陳小英,他憐憫陳小英,雖是商海奸詐狡猾,但是陳小英這幾年在他心裡,就像是他靈魂深處唯一一方純淨之地,他越發的珍惜陳小英。
小英推開了病房的門,她的媽媽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看到陳小英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平復了一會,陳母張口了:
“你不在學校跑來醫院做什麼?”
“媽”
陳小英的眼淚真真是要哭幹。
“你生這麼重的病,為什麼不告訴我,就算你不喜歡我,可是你是我的媽媽,我不想沒了爸爸以後再沒有媽媽”
陳母眼裡泛起了淚花,很快便把臉轉過去,陰沉沉的說:
“你好好上你的學,其餘的事,齊歡會處理好的”
眼淚已經把陳小英的眼前世界弄得迷茫,看不清母親生病的容貌,她的擔心全在心臟和眼淚間,心臟啪的用力跳動了幾下,就癱坐在地上,高齊歡見況不對,一把扶住,很溫柔的說:
“沒事,英妮,你別過於擔心,我已經聯絡了臺灣那邊的醫生,我把伯母送到臺灣去做手術,一定會治好的,如果臺灣那裡治不好,我就送到美國去,一定給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