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對方有四個人,全部身著黑衣服。
“要你的命”。
正當刀要落在陳小英身上之時,菲亞張一把拿住了該男子的刀,手腕頃刻間被菲亞張掰斷,其餘三個人被另外兩個大漢打倒在地,菲亞張把四個人的嘴全用膠布裹住,四個人被抬上了一個麵包車,烏詩詩只交代陳小英好好睡覺,說已經沒事了。
麵包車早早的就在醫院太平間的後門準備好,四人被塞進麵包車以後,車子一路疾馳離開市區,開向了大致離市區40多公里的郊外。郊外的風呼呼的吹,風吹草也動,還能聽見河水的流動聲,星空很亮,月亮掛在半空,這樣的夜晚並不是月黑風高,看著山下面的城市,燈火通明。
四人被抬了出來,菲亞張把他們嘴上的膠布扯開,烏詩詩手插在褲兜裡,也不說話,只是眼神示意菲亞張,一時間,四個男子被脫光光了所有的衣服,菲亞張從車上拿了一桶液體,倒在此四人身上,烏詩詩一直都不說話,只從口袋裡拿了一支菸點上,也不抽,這四人其中一個崩潰了,急呼:
“你是不是想燒死我們”
烏詩詩只是嘴角往上揚了一下,只見四人瑟瑟發抖,其中一個尿了一地,另一個趕緊說:
“是林老闆,不關我們的事”
菲亞張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烏詩詩眼睛定住了拿刀的主兇,此人說: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認倒黴”
烏詩詩張了嘴:
“是條漢子”。
隨即用手指招了另外三個大漢,他們拿出了一個大麻袋套在這個主凶身上,捆上了長繩,烏詩詩用眼睛示意,這幾位大漢就知道怎麼弄了,只見麻袋掉進了河裡,好大的一根繩子被他們幾人拽住,放進河裡泡一回,再撈上來,直到第四回的時候,這麻袋裡的人說話了:
“我說”
想必這天下沒有烏詩詩辦不成的事了吧,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那日在別墅發生廝打以後,林如蘭逃跑,之後給臺灣的父親打了電話,兩天之後,林如蘭的父親就已經找到殺手,先是了結高齊歡,高齊歡腿已斷,怎麼著都得留著他的命,不然日後不好給自己外孫交代,此後,又尋找陳小英的下落,對於陳小英,林如蘭是反對爸爸的,她認為陳小英也是受害者,但是林龍庭非常寵愛她這個女兒,此前雖知女兒很可能受到家暴,但是林如蘭一直不說真實情況,她只是為了保全她的家庭,況且,她愛著高齊歡。四個殺手摸到醫院的那晚,小英先是預感不好,莫姨反應也快,這才躲過一劫,此刻的主兇把事情原委交代以後,烏詩詩就把他們放了,此人後面給林龍庭彙報情況的時候,林龍庭惱羞成怒,他囂張了那麼多年,第一回栽在一個女人手裡,並且還是個年輕女人,他原本是想趕來內地和烏詩詩會上一面,但是聽到殺手描述烏詩詩特徵的時候,說她脖子上戴著一個骷髏頭,林龍庭頓時啞了聲癱坐在地。
次日上午,烏詩詩再次回到醫院,小英擔心得一晚上都沒睡著。
“詩詩姐,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你安心養著,下午我就得走了,有急事要辦”
“啊,你下午就走啊”
“嗯,過一段就回來了,再回來的時候可以陪你時間多一些”
“喔,那你小心點”
烏詩詩笑了一下回:
“傻姑娘”
莫姨將烏詩詩送離了醫院,離別前,莫姨說:
“烏小姐,小英幸虧有您”
“不客氣,阿姨,只有您才是小英的福氣”。
醫院到了夜晚時分,外面巷子裡的各路小吃已經出攤,七七八八的各種香味飄到了小英的病房,她餓了,原是擔心烏詩詩,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