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江有個愛好,那就是打牌,基本上什麼牌都打,不管是撲克麻將還是那些電子遊戲裡的“打牌”,他都是來者不拒的。可要說他最喜歡的,還得是在生活中湊一桌子人打麻將。
當然,喜歡歸喜歡,阿江並不會去賭博耍錢,更多的時候,他也只是在休息日和幾個知根知底朋友一起找個自助棋牌室打兩個小時,或者是去出租屋附近的棋牌室,跟一群比自己大不老少的大爺大媽們玩一玩。
至於牌友嘛?除了那幾個跟他熟悉的朋友之外,剩下的人的熟悉程度基本上也就比聯絡人高出點兒有限,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看誰給他打電話,他就會去哪兒打牌。
可要論他打麻將的水平,也只能說是一般。
“再說了,這打牌是一個靠運氣的遊戲,我水平再高有什麼用?”阿江還會這麼回答這個問題。
而也正是他的這個小愛好,讓他在某個晚上,遇到了一件怪事。
那是個週末的晚上,加了很長時間班兒的阿江終於趕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哈欠連天的他簡單的吃了點宵夜,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手機還攥在手裡,直接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一陣電話鈴聲從自己的身邊響了起來,他隨即打了個哆嗦,知道是因為昨天加班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還是做夢也在工作,他拿到電話第一反應居然是先看看是不是老闆叫自己回去返工。
還好不是。
既然不是,那誰大晚上打電話直接掛了不就行了,也不知道此時的阿江是怎麼回事兒,可能是剛剛睡得太迷糊了,他隨手那麼一劃,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喂……誰啊,啊——”阿江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的問道。
“江,來打牌了……”聽筒對面傳來了一個男性,這個聲音說話速度很慢並且語氣冰冷,沒有什麼感情波動,就好像是隻是“通知”阿江去打牌一樣。
在他的記憶裡,他沒有聽到過能匹配的上的,好像不是他認識的人。
“打牌?現在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這才十二點啊,打什麼牌……”
“你來就行了,地點在你經常去的那個……”
“不是,這才十二點……十二點?”
阿江說到一半的話被自己硬生生的給咽回去了,現在才十二點嗎?我怎麼記得我晚上下班回來都十一點多了,然後吃完泡麵睡覺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呢?難道自己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也不對啊,日期沒變,那這是怎麼回事?
他那邊的那個聲音見阿江遲遲沒有回覆,又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就把電話掛了,而最後這句話阿江並沒有聽清楚。
阿江坐了起來,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的頭一點兒都不暈,絲毫不像是沒有得到充分休息的樣子,然後他給了自己一巴掌,還挺疼啊,證明這是現實,而自己不是在做夢,或者說是……“加班猝死”“剩個靈魂”。
那既然這樣,不如就去剛剛電話裡說的那個地方看看吧,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感呀。阿江想著,坐在床上又愣了幾秒鐘,起身準備去看一看。
阿江住的這個地方算是個城中村,平時到了晚上還在外面轉悠的人就不多,。可是總歸是能看到有幾戶睡得晚的還開著燈。可是今天不同,他自從出了自己的家門兒,就沒有看到過哪家哪一戶還亮著燈的。就連路燈的光線似乎也比平時暗了幾分。
直到他走到了那家棋牌室樓底下,抬頭往上看的時候,那棋牌室裡都是黑咕隆咚的,沒有一點兒光線。
阿江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上了樓,敲響了棋牌室的門。
剛敲了沒兩下,棋牌室的門就開啟了,這門今天就跟自動的一樣,被朝裡面緩緩的拉了進去。
阿江站在門口朝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