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後一個展廳乘電梯上樓,哪怕他不參觀也要橫穿過這幾個展廳,可我只看到了他給我擦肩而過走向大門的方向,沒有看到他折返回來上樓。
此時的我卻還在繼續嘗試說服自己,他也許是走應急樓梯上來的呢。
可也許是心理作用,我越是覺得他奇怪,就越是會在他的身上找那些讓他看起來更奇怪的點。
比如我在這裡觀察了也有一會兒的時間了,他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用手舉著傘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是個被擺在這裡的模特假人一樣。
我不敢再想了。
而等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柳明跟著人群已經走出去了很遠,我趕緊跟了上去,擠在了人群中的位置。站在人群裡的我感覺到了一定的安全感,卻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此時我在回頭朝著他剛剛站的地方看的時候,那個顯眼的紅傘就像他在一樓消失在人群中的那個時候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還好,接下來的參觀還是很順利的。
我就那麼擠在人群中間,隨著人群從展覽館的二樓到了三樓,在此期間也沒有再看到這個打紅傘的怪異的人出現在我目所能及的某個地方。
一直到參觀三樓的某個展廳的時候,我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兒。那畫上畫的就是一個撐著傘的人,穿的衣服以及動作都與我在展館一樓,二樓兩次看到的那個怪異的人一模一樣。
我徹底是繃不住了,拉著柳明向著那幅畫兒走了過去,告訴他畫上的這個人就是我跟他說的那個站在落地窗前打著傘的人。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同時再三確定我沒有看錯,他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他似乎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柳明走過去看了看這幅畫是誰畫的標籤,也許是想看看這畫是誰畫的,之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直到開車回去的路上,他才跟我說,我不是第一個看到過畫上人物走下來的人,他們這群人中間流傳著好幾個這樣的故事,哪怕在世界上那些著名的畫作中也有與之情節相似的事情。
但是我看到的到底是從畫上走下來的畫中的人物,還是一個搞行為藝術的人。那這一切只能由我自己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