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門,直接朝著樓上便追了過去,他租住的這棟單元樓最高也就六層,但當他跟著前面的那個“人”上了樓之後,那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變成了六樓鄰居家門口堆了一堆破塑膠和紙盒子一樣。
沒辦法,林偉也只能先回家休息了,他這天晚上睡得依舊很差,工作的折磨加上連續兩天出現這種鬧心的事兒,讓他感覺非常的心累。
到了第三天,他乾脆直接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請了個假。在家裡想看看到底是誰,沒事兒往自己的門前貼這種東西。
這第三天的白天的過的也非常緊張,聽到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要跑到門前的貓眼上,看看外面是不是來了那個正在貼什麼東西的人。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一直到了晚上七八點,林偉又一次聽到了門外發出了一種類似於什麼東西在刮蹭一樣的輕微響聲,他急忙趴在貓眼處向外看去,能看到一個人側著身子將一張很大的紙正往牆上貼上著。
這次可讓我逮到你了。
但他繼續看下去就發現這個人的比例很不對,個子很高,但是頭部又很扁平,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類會有的身體。
此時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拉開了門就要出去。就在他的手放到了外面那層門的門鎖上卻就突然停住了。
那個貼東西的人扭著頭看著林偉,那張臉就是告示上寫的那個白麵人的臉,看起來就像是從麵缸裡面粘出來的一樣,又像是抹了很厚的膩子,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且看著“模糊”——所以說看著模糊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人,再或者說是這個人的臉上像蒙了一層陰暗的霧一樣,無法直接看清。
他唯一能夠在他臉上識別到的就是一雙全黑的眼眸和那張微微張開的嘴,正扭著頭跟站在門裡面的林偉對視著,似乎下一秒他就會撕碎隔在兩個人中間的這道鐵門,像開罐頭一樣把林偉給薅出去。
林偉嚥了嚥唾沫,也沒敢再開這扇門,而是以最快的速度都重新關上了裡面的防盜門。
那張紙上寫的都是真的?那他為什麼要自己給自己貼警告?一瞬間有許多的問題湧上了林偉的心頭,但是他的大腦似乎經過剛剛的天下已經放棄了思考,只能用的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對勁,並且這麼多天過去了,如果他天天都是七八點鐘來貼,那為什麼鄰居沒有任何察覺呢?
這也成了一個契機,他辭掉這份工作的絕佳契機。
在安定下來之後,林偉連夜打電話辭掉了工作,也沒有走流程,第二天直接就不去上班了。接著就是收拾東西,搬家一氣呵成。
他並沒有離開這座城市,但是也再也沒有看到過這個白麵人,不過這張臉還是會時不時的進入他的夢境之中,讓他覺得自己身處囚牢,而那個人正站在牢門外面,歪著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