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人不知為何找到了優越感,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上了族譜,你沒上。”
“我?
嫉妒你?
我要是有能耐,我自己譜寫族譜。
我要是有能耐,都不用我吱聲,就有人把我寫進族譜。
反之,也不過是讓後人看了笑話。
族譜對於核心家庭結構的社會,早就無意義了。”
“核心家庭?是一大家的意思嗎?”
許之意突然覺得跟她說這麼多,都多餘,但還是解釋道,
“核心家庭是爸爸媽媽孩子。
算了,跟你說這麼多無意義。
城主,我們,你要怎麼懲罰?”
正本來在看熱鬧,見許之意提到自己,輕咳一聲,說道,
“那就罰你們,跟服務員和解。”
女人還要說什麼,被正一個眼神噎回去了,
“閉嘴,要不會比這更慘。”
女人立馬閉嘴,而相親男此時已經被嚇暈了女人連忙去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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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正說得懲罰,許之意滿臉問號,絲毫不明白,這是什麼懲罰,不痛不癢的?
而臉色蒼白的王翠芬聽到懲罰,鬆了口氣,趕緊把話接過去,生怕一會兒真反悔,雙手抱拳對正說道,
“謝城主。”
此時,侍衛將服務員帶來了,服務員臉色煞白,低著頭手交疊在一起,緩解自己的緊張。
正打量了服務員幾秒鐘,語氣嚴肅帶著幾分威嚴,
“你就是飯店管事的?”
服務員神情緊張,聲音顫抖的回答道,
“是的。”
“聽說,你是按照口數來AA的?
可有的人口大,有的人口小,這不公平啊!
我讓侍衛告訴你,拿一個新方案給我,你想好了嘛?”
服務員聽到正責備她,腿軟一下癱坐咋個地上,說道:
“回城主,我們的情況跟外國不同。
外國是好分,好算賬。
但我們是把才吵在一起,是沒辦法絕對公平公正的,所以我才想了這個法子。
我卻忽略了多少的問題,請城主責罰?
侍衛跟我說了,讓我想一個新的辦法解決。
但我想了一路,頭都想疼了,也沒有想到。
請城主指點。”
正想了想,服務員說得在理,可怎麼解決讓正犯了難?
許之意見正苦惱,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我有一個方法?按重量。”
正挑眉看向許之意,
“說來聽聽。”
“在吃之前,先上天平,測出每個人的吃的斤數,對於魚,雞,海鮮等等,這種需要去皮,去骨頭的食物,先去皮在稱重。
湯按毫升,給他們準備量杯帶刻度的,當時也可以按重量。”
正越聽越滿意,
“說得好,就這麼辦。
服務員,你覺得如何?”
服務員覺得不錯,主要是給自己解決這個大麻煩,
“當時,我覺得是目前好的辦法。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吃飯的人會覺得麻煩,會影響營業額。”
正鬆了口氣,這算什麼大事。
“如果營業額低於......,抱歉我忘記了是多少了,就我們那天定的值,低於,我就不收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