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書中所想,把我當成瘟神。
甚至還特意為我製造一個節日,專門要除掉我。
一有天災,瘟疫,就怨到我身上,這是善良?
不,這是自私,沒有責任,只要找到背鍋就行。
就像公婆從不說兒子不孝順,因為一旦說了,就相當於變相承認,自己人生的失敗,教育的失敗,做人的失敗。
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而且,你做的懲罰不疼不癢的,根本約束不了壞人,還會讓他們無視新規。”
朕覺得輕蕪說得是歪理,人之初,性本善,只要好好引導,就能製造出一個更好的世界。
是她對人類有偏見,還不願意嘗試創新的東西,
“輕蕪,人之初,性本善,
你不嘗試,怎麼知道不可以?”
這時,沒等輕蕪說話,一旁的夜聽不下去了,說道,
“你才出來幾天,輕蕪都生活了幾千年了,見的人比你喝的水都多。
我不同意你說得‘人之初,性本善。’,明明是:人之初,性本惡。
要不然為何會有教育,會有法規。
都是來約束他們行為的,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而且我就見過很多人類,我承認有善良之心的,但大部分都是愚民,他們不在乎真理,不在乎法規,只在乎是否對自己有利,是否能讓自己舒服。
就像因為所謂的剋夫就要被沉塘的女人來說,他們就是惡魔。
所以我覺得你太異想天開,只看表面,不會多方面思考。
你別忘了,輕蕪將你從身體裡引出來,是為了什麼?”
正被夜說得有些不高興,他一個侍衛,把自己當成一個下屬說,真是不把自己當回事。
自己怎麼說,也是輕蕪——他上司的一魄啊!
真是可惡。
瞪了夜一眼,又滿懷期待的看向輕蕪。
因為她相信人類是善良的,只不過是環境影響了他們而已。
所以正看向輕蕪,期待輕蕪能給她一個好的答案。
這時,輕蕪說道,
“夜說得沒錯,你出來時間短,對人性沒有了解,我不怪你。
還是上次的問題,不要理想化,幻想他們都按照你的想法走,還有懲罰要狠,否則會有大麻煩。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不服氣,人類是善良的。”
夜皺著眉,滿臉不悅的道,
“正,你別鬧了,你一個輕蕪最近的事有多鬧心嗎?
你就不能讓她省省心。”
而輕蕪卻來了興致,
“既然你服氣,我們打個賭。
就賭,一個男人會不會因為錢,食物,殺他老婆。
呃,不,殺他兒子,怎麼樣?
要是他沒有殺兒子,我就按照你說得做。
要是他不做了,你就就老老實實在城堡裡待一段時間,不要起么蛾子。”
正皺眉,她費解,這種打賭根本沒有把人當人,而是種玩物,
“輕蕪,你沒把人當人,這種打賭是不對的。”
夜蹙眉,兇狠的說道,
“輕蕪怎會有一聖母魄,真丟輕蕪的臉。”
正在也忍受不住夜的輕視和貶低,
“你閉嘴,你就是輕蕪身邊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評論我。
而且我就是輕蕪,輕蕪就是我,只不過她是主,我是副。
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輕蕪......”
夜回擊道,
“你是你,輕蕪是輕蕪,輕蕪理性客觀,而你聖母主觀,還要輕蕪給你擦屁股,所以我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