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那我可說了。
聽說廣場附近有個女的,離婚帶個兒子,知道為什麼離婚嗎?
因為兒子不是她老公的,被離婚的。
嘖嘖嘖,真是可惜她老公一個老實人,被帶綠帽子了。
她一天就跳廣場舞,也不管兒子。
而且她兒子可謂是小區一霸,走在小區,別人都退避三尺,生怕惹禍上身,就連小區的狗看到了,都掉頭跑出三里地。
聽說最近她兒子又幹了一件出名的事。
本來她就是自己崴的腳,她兒子就讓好心扶她的人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真是讓好人心涼啊!”
許之意說完,意味深長的看向劉桂香。
而劉桂香由剛開始的好奇八卦,然後察覺到一絲不對,直到許之意說,‘她兒子就讓好心扶她的人賠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她才知道,許之意說得是她。
劉桂香生氣發怒,咬牙切齒就想上前撓許之意,可她小腿被撞的腫了起來,限制了她的發揮,她忍著疼痛,眼神似刀子一般射向許之意,
“你放屁,你造謠我,我清清白白,從不跟別人亂搞,我一輩子只有一個老頭,他家暴,對我拳腳相加。
如果不是城主的新規,我還被世俗所影響,不,為了維護社會安定而被迫跟他相處。”
說到此,她自嘲般笑了笑,神情落寞,指著許之意,發洩內心的怒火,
“現在,你造謠我,讓我多年來的恥辱變成罪有應得?
你說假話,你不怕報應嗎?
而且憑你上下兩片嘴,就讓我一身傷,變得理所當然?
你憑什麼讓我好不容易的反抗,變成指指點點。
你憑什麼?”
說著劉桂香渾濁的眼睛裡流出一抹清淚,她故作堅強把眼淚擦乾,一臉倔強的看向許之意。
一旁剛跟劉桂香吵過架的張貴霞,也被她的情緒所帶動,心裡有些不舒服,捂住胸口,看向劉桂香有些同情。
可許之意卻滿不在意,不是因為她不懂她的痛,而且幾千年她見識的人性太多,已經麻木了,
“劉桂香,剛剛不是你,讓我說得嘛?
還讓我放心大膽的說。
怎麼說道你,你就炸了呢?”
“因為你說得不是真的!”
“哦,你說得當不了真,畢竟我是聽說的,還是聽大酒店的人說得。
既然我說得不是真的,那你怎麼判定,你之前聽到關於他的話是真的呢?”
劉桂香感覺一陣迴旋鏢紮在自己胸口,難受極了。
她蠕動著嘴,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倔強的看著許之意。
許之意蹲下看著她的臉,嘴角勾起,
“你是不在乎?
因為真假都與你無關。
你只要看著他倒黴,你就高興了。”
“我沒有......”
劉桂香理虧,不敢看許之意的眼裡,低下頭反駁道。
許之意站起身來,看向遠方,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不帶一絲情感的說道,
“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帶入去思考問題的,而且只能看到對自己有利的部分,並且希望一切都有利於自己。
同情是同情,但位置不同,就會不停找藉口。
就像殺人犯滅門妻子全家,男方家屬出來說,兒子不是他的,錢也都給妻子,還幫妻子孃家還債。
就會有人信以為真,瘋狂辱罵死者,甚至掏錢給殺人犯請律師。
他們是同情他的遭遇嗎?
不,他們都是愚民。
都是站在自己角度出發的人,男人帶入被帶綠帽,然後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