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人,因為——”
“守望先鋒沒有羅馬的主場地圖!”
在各國代表地圖裡。
灕江塔特別特殊。
它是中國的地盤,它有中國的英雄雕像。
ms要在這張地圖和敵人決出勝負,總會平添無數的象徵意義。
“我我我,心臟病都要炸了。”
孟北川在休息室激動得頭暈眼花。
明明贏過這麼多次。
比賽卻一次比一次刺激。
楊老師笑他,“孟哥,你每次到這種時候,跟萌新教練一樣。”
“青春!這就是你們這些分析家不懂的青春!”
孟北川是真的激動,“你看看綠洲城,再看看阿努比斯,我研究的瞎幾把打陣容真的瞎幾把贏了,我要怎麼炫耀才行?誇誇羅馬?還是高貴冷豔?”
羅馬教練都在採訪下戰書了。
他拿比賽結果打了對方的臉,不得在採訪裡秀一把什麼啊?
哎呀真的特別煩惱。
“孟哥,你想得太遠了吧,灕江塔還沒打呢。”
“嘿,你要說多拉多綠洲城不穩就算了。灕江塔?我們樂哥在,就沒輸過!”
教練對宿文樂擁有超乎關泓的期待。
關泓穩是穩在自身能力。
宿文樂卻從來不穩。
他是跳。
騎臉殺人,不顧死活,看上的敵人一定要弄死他才行。
反覆橫跳,囂張無比。
宿文樂的能力遠遠沒有達到上限。
在短暫的混亂和迷茫之後,嶄新的宿文樂,展現出的潛力,令孟北川欣慰。
孟北川捧著茶碗,和退休老年人一樣感嘆。
他說:“雖然有時候,宿文樂比張思還會搞事,也不懂電競的珍貴意義,但他對勝利的執著和渴望,一直在讓我們變得更強。”
灕江塔的燈火,熟悉又懷念。
孟北川可以想起宿文樂無數的亮眼發揮。
沒有關泓,他也可以帶隊前進。
“我曾經苦惱的事情終於解決了。”
“沒有關泓就會崩盤的ms,現在,宿文樂把他們穩住了。”
休息室的教練已經在研究怎麼炫耀勝利。
選手席的宿指揮,還在分配戰術。
他說:“天地狗,天地狗,張思法鷹,關泓當狗!”
吵吵嚷嚷,不需要給關泓面子。
宿文樂猖狂慣了。
愛怎麼踩關泓,就怎麼踩關泓。
反正,關泓寵他,就是這麼無所畏懼。
宿文樂要有尾巴,這時候都該得意狂搖了。
他嘴上佔多少便宜,關泓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我怎麼覺得羅馬要拿法老之鷹呢?”
張思跟suime打過,還是有一丟丟的心虛,“要不然隊長不要拿狗,拿黑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