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耷拉著,彷彿隨時都會掉落下來,整個牆上就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
房間的角落堆滿了雜物,舊報紙、破紙箱、廢棄的塑膠瓶……各種廢棄物隨意丟棄,宛如一個小型的垃圾場。
一張破舊的木桌橫亙在房間中央,桌面上滿是灰塵和油漬,幾塊已經發黃的桌布胡亂地搭在上面,顯得格外不協調。桌腿也略顯歪斜,彷彿隨時都會散架。
裡面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剩的都是一些破爛兒,估計這些破爛垃圾都是房主搬家時沒帶走的。
我們四下搜尋了一番,真的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倒是那個窗戶前面,倒一張破舊不堪的椅子,椅背已經斷裂,椅腿也只剩下了三條,卻依舊被勉強支撐著。並且椅子上面看起來挺乾淨的,似乎上一秒鐘還有人在這裡坐過。
不過我們兩個大概比劃了一下,正常人的身高就算是坐在這裡,臉部也不可能被人在窗戶外面看到
看到屋子裡的這一切,友人也有些失落,不大甘心的又轉了兩圈,才扭頭離開,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下了樓。
到了樓下之後,我走在前面,卻突然覺得跟在後面的友人不動了,扭頭回去看時卻看到他在舉著手機給那棟樓拍照。
當他找好角度按下拍攝鍵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很奇怪的叫聲,之後就猶如白天讓我看那張照片一樣,把手機舉到了我面前,用兩根手指劃拉著不斷的放大再放大,所以我看我們剛剛出來的那間房子的那個視窗。
這一次我也看到了,在照片上那個視窗後面有一張巨大的人臉。也不能說是很巨大,反正就是比普通人的臉要大。慘白色的,像抹了從牆上刮下來的膩子粉一樣。
再準確一點兒說,那就像是掛了一個京劇的臉譜一樣。
當我們兩個放下手機,抬頭再看一下三樓的窗戶時,那裡依舊空空如也,後面根本沒有人。
我們剛剛也在屋裡看的很清楚,那裡的牆上或者說能從視窗看到的地方,根本沒有掛著任何像面具一樣的東西。
有那麼一剎那,我們兩個愣在了原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回過神來拉了一下身邊的另一個人。才抓緊時間跑出了這個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