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楊濤,是一個普通的執法局成員。
一個四階級別的覺醒者,這天早上,我剛和妻子道別,順手買了個早飯,準備開始值班。
我的手環隨後開始瘋狂的振動,我把油條叼在嘴裡,卻見到早餐攤邊上有一個不弱於我的覺醒者飛起。
我有些慌張,於是抬起手,看了一眼手環。
隨後頓了頓,最終把手中的早飯小心翼翼的收好,放進了空間手鐲之中。
隨後看向南城門的地方。
八階級別的空間裂縫,我知道我的實力一點用都起不到。
但是我還是要去,因為我是神州執法局的一員,是神州的執法者,是神州的覺醒者。
理應一往無前。
那麼,辰星市執法者孫楊濤,前來赴死。
且以此身護眾生!
.......
辰星市南城門之處,白少質駐劍而立,看著遠處的空間裂縫。
七階的目光落在那空間裂縫之下,一個青年女子的身上。
大概是注意到了目光,那個臉上紋著血色蠍子的女子對著遠方淺淺的一笑。
隨後一隻大腳從空間裂縫之中探出,一腳將女子踩成了肉泥。
“瘋子。”白少質暗罵一聲,“支援要多久能到。”
“離我們最近的八階是正在閉關之中的雷聖,從喚醒到趕來,至多四十五分鐘。”
“八階級別的空間通道,目前探查過的是,總共有一個八階,三個七階,四十三個六階,一百八十二個五階。”
“我們呢?”
“兩個七階,六十四個六階,兩百七十四個五階,以及...”
“一千零一十四個四階。”
“我只能擋住一個七階,剩下算是一個六階對上一個六階,就算是有六階頂尖的覺醒者,光對付六階,就至少需要四十個左右的六階。”
“四階和五階的戰力差距很大,起碼要六七個四階加在一起才能夠解決一個五階,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的。”
“我們有一套軍陣,需要八百位四階,一百二十個五階,十六個六階才能夠動用。”
“如果順利的話,能夠勉強擋住兩個七階。”
“四十五分鐘,還是足夠的。”
“為什麼這麼說?”白少質突然頓了頓,開口問道。
“那套陣法一旦開啟,就是以耗費自身生命力為代價的。”
“擋住七階的進攻,不是靠著別的,是靠著將士們共同分擔力量。”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死人,這是我們破釜沉舟的手段。”
“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這世界上可能有那麼一兩個六階打七階的天驕,但是不在辰星市,起碼不在現在的辰星市。”
“五階以上的覺醒者,就算是時聖親臨,也救不回來。”
“而除開戰陣之外,幾乎每個將士都要對付數倍於自己的戰力。”
“我們沒有全殲的能力,我們需要做的,只是撐過四十五分鐘。”
“我和將士們可以擋住其他的所有,但是白少質....”
“你是現在整個辰星市最強的戰力了,這一切的基礎,都是你能夠拖住那個八階的大傢伙。”
“如果你做不到,我們的一切努力都會白費。”
白少質是個劍客,是個沒怎麼外出闖蕩過,自年少時就在劍廬之中修行的劍客。
他曾經從未想過,真的有這麼一天,會有這麼一座城,將所有的希望和生命託付到他的肩膀之上。
他有些顫抖的聽完了陳道陽說的一句句話,最終只是伸出手,握住了長劍。
身軀不再顫抖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