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的丘八給壓在身下,屆時讀書人的臉都要丟盡了。”
“誰說不是呢,這治理天下原本就應該天子垂拱而治,百官各司其職。
“夫人……你知道今日親自抓讓兒的人是誰嗎?”
“榮國公府?”
聽完賈母的話,王義臉上的笑容一滯,隨即重新露出笑道:“也好……既然如此,孫兒便回去靜候老封君的佳音了。”
你現在馬上到兵馬司去,將讓兒給我接回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什麼?”
就在眾人罵得痛快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包廂門被人一把推開,巨大的聲響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不愧是混跡了半輩子官場的老人,一下子就抓到了問題的重點。
神京西城的一間酒樓的雅座裡。
這些年叔叔背地裡不知幫了我們多少忙,我們一直都記在心裡呢。
可今天卻突然被抓,看來那些人應該是衝著老夫來的,可他們為什麼要動讓兒呢,禍不及家人的規矩難道他們不懂嗎?
王夫人有些委屈道:“兒媳不敢,只是兒媳以為大家都是親戚,大哥他這麼多年第一次求到咱們頭上。
看到這份禮單,眾人不但沒有高興的情緒,反而有些吃驚起來。
“誹謗朝政?”
說完,王義也沒有接受賈母的挽留,很快便告辭離開。
“哦……老婆子聽說老親家來人了,趕緊過來看看,沒曾想居然是義哥兒。”
只是為什麼是五城兵馬司的人動的手,老夫自問平日裡也沒得罪晉王殿下啊?”
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被讓人他們看到了,所以才惱羞成怒之下抓了人。
其中一名嘴唇留著一撇鬍鬚的年輕人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可恨……吾等如今尚未出仕,只能在此坐看賈瑜那奸賊,蠱惑君王,成立那勞子軍機處。
“是誰……咱們的讓兒到底得罪了誰,為什麼會下此毒手?”
王夫人辯解道:“適才義兒也說了,我大哥就是為了和瑜哥兒並肩作戰,為陛下出力而已。”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痛斥起了賈瑜這個罪魁禍首。
思索了半天后,實在想不明白的嶽嘉泰晃了晃有些發疼的腦袋,“罷了……不想這些了。
很快,一名婦人快步走了上來,躬身道:“老太太,有何吩咐?”
“回來?”嶽嘉泰冷笑一聲,身子往椅子上重重一坐,無奈的長嘆了口氣:“讓兒恐怕短期內是出不來了。”
只是家父畢竟身份敏感,不便親自相邀,因此懇請老封君出面做個東道,請瑜大哥過府一敘,屆時也好讓家父和瑜大哥親自一敘。”
看到賈母出來,王義趕緊上前深深鞠了一躬,“王義見過老封君。”
嶽嘉泰差點被氣樂了,瞪了他夫人一眼,罵道:“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你知道什麼,還不趕緊退下去,這件事容我再想想。”
眾人一聽,這才對嘛,我說王家怎麼會突然派人過來,還送來這麼貴重的禮物,原來是有事相求啊。
“為什麼?”夫人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讓兒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剛才不是去見了晉王殿下嗎?難道是晉王殿下令下動的手?”
“喏!”
賈母接過禮單,掃視了一眼後遞給了一旁的王夫人,“你們都看看吧。”
別忘了,你可是大理寺卿,五城兵馬司雖然不歸你管,但再怎麼說它也只是個四品的衙門,你可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難道還管不了一群兵痞嗎?
嶽嘉泰大吃一驚,幾乎是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讓兒犯了何事?怎麼會讓五城兵馬司的人給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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