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在遇到天災人禍時,那些飢寒交迫的農夫便會淪為流民。
但是自從和賈瑜在一起,尤其是林如海調回神京,將他接到府邸父女一起同住後,接觸到的事情一下子截然不同起來。
以往在榮國府的時候,黛玉聽到的幾乎全都是什麼家長裡短的破事。
但老夫這個人從不公報私仇,一是一,二是二,你獻上將羊毛變成羊毛布的秘方,朝廷百姓都因此獲利,有大功於國。
“不敢當袁大人誇獎。”
但從來沒有人從時間線這個角度來考慮問題。
沒有理會瞪大了眼睛的二人,賈瑜繼續道:“歷朝歷代,每逢長期戰亂就會導致人口大量減少。
每次戰亂死上四成甚至八成的人都不是什麼稀罕事。
他趕緊提起酒壺親自將袁英德的杯子斟滿,笑道:“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袁大人何必生氣。
聽到袁英德如此誇獎自己,賈瑜倒是頗為驚訝,從剛才自己和他的爭吵便能看出,這老頭對自己可沒什麼好感,怎麼突然誇獎起自己來了。
而人性都是貪婪的,這跟有錢沒錢沒有關係。
袁英德摁住酒杯,不悅道:“要老夫喝了這杯酒也可以,但老夫還是剛才那句話。
賈瑜心中一動,這老頭雖然是個倔脾氣,但為人還是頗為正直,至少做不出徇私枉法的事情來。
“你放屁,老夫只是……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就挑動文武對立了?你莫要信口雌黃誣陷老夫!”
這也使得從小就失去母親的黛玉性子變得愈發敏感起來,在原著中,黛玉甚至敏感到看到花朵凋謝都能為之落淚甚至還弄出了黛玉葬花的情節出來。
“宗室貴戚男丁二千二百餘人,婦女三千四百餘人”,這些數字如同冷酷的刀鋒,無聲地揭示著一個龐大的群體被迫離開家園,踏上未知的命運之路。
可嘆我偌大的大夏,每年收上來的稅銀居然只有五百餘萬。
當兵的地位太過低下的後果很快便顯現了,當金國打到汴梁城時,守城的十萬大軍幾乎一鬨而散,根本沒有人願意為宋朝賣命。
這些人裡絕大多數人都死在了半道上,倖存下來的一千多人,或者選擇自盡,或者被金兵凌辱,她們的名節和尊嚴在這段歷程中遭受著前所未有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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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主並不會因為手裡已經有了幾千上萬畝良田而滿足,他們會更加瘋狂的兼併土地,剝削手下的佃戶。
功是功過是過,老夫從來不會將二者混為一談。”
彼時整個大夏如同一個即將破損的花瓶,陛下則是如同一個工匠般小心翼翼的將這個花瓶補了又補,還不敢太用力,生怕一個用力過度便將家當給敲碎了。
袁英德冷哼一聲:“老夫用不著伱謝,只是期望你莫忘初心為好。倘若日後你……罷了……不說了,喝酒……”
而這個新的王朝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朝氣蓬勃欣欣向榮,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王朝也會逐漸步入前朝的後塵,如此迴圈往復。
更何況他還打通了咱們和察哈爾部落的通商路徑,從此以後,朝廷還能利用羊毛紡織出源源不斷的羊毛布,為朝廷提供稅收。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那些人又開始在下面作妖,尤其是那談卿雲等人,這些年將朝廷弄得烏煙瘴氣。
或許是看出賈瑜眼中的疑惑,袁英德藉著酒勁斜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怎麼……是不是奇怪老夫為什麼會突然誇你?”
即便是遇到天災人禍也不會停止這種行為。
賈瑜沉吟了一下:“袁大人、岳父大人,不知道您二位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幾杯酒下肚後,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