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在外頭還有女人的話,不妨帶回來安頓在府裡,可不能讓讓她們流落在外,否則若是傳了出去,對你定遠伯的名聲可不好。”
“沒有,真沒有了。”
賈瑜就差舉手發誓了。
保證了半天后,元春這才放過了他,只是隨後賈瑜又開始了又一輪的輸出,直到將其累得沉沉睡去這才算安靜下來。
第二天大明宮御書房
昌平帝看著賈瑜遞上來的娜木鐘的親筆求援信和一塊代表著脫脫不花信物的狼頭玉雕沉吟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昌平帝的聲音這才緩緩響起。
“愛卿……你以為這事咱們大夏應該幫忙麼?”
賈瑜想了想,“這就要看陛下從哪個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了?”
“哦……此話怎講?”昌平帝好奇心大起。
賈瑜捋了一下思路後道:“從短期來看,咱們大夏出兵絕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
眾所周知,大軍出動一次所耗費的銀子絕對是嘩啦啦的,這對於朝廷的財政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咱們剛和察哈爾簽署了停戰通商協定,此時又對察哈爾部落出兵,容易落人口實,給人以反覆無常的印象。最重要的是一旦介入失敗,咱們損兵折將不說,甚至還有陷入泥潭的風險,搞不好宣府也會重新陷入戰火之中。”
“那從長期來看呢?”昌平帝不置可否繼續問。
“從長期來看,我們必須要出兵幫助娜木鐘。”賈瑜毫不猶豫道。
“嗯,你詳細說說。”
“昔日,微臣也曾和那個慶格爾泰打過交道,此人原先是脫脫不花的左膀右臂,深得脫脫不花信任。
可脫脫不花病逝後,便是此人率先開始對脫脫不花的遺孀發起攻擊,試圖登上可汗的寶座,由此而可見此人不但有能力,而且為人非常隱忍和陰險。
倘若讓這樣的人登上可汗的寶座,對咱們大夏是禍非福。
尤其是這些日子隨著通商後大量的羊毛開始輸入大夏,咱們的羊毛製成布匹也開始在大夏流通。
羊毛的價值也隨之水漲船高,慶格爾泰不會看不到這點,微臣擔心的是,在利益的驅使下,此人會利用這點做文章,試圖拿捏朝廷。
甚至不排除他想要利用羊毛向朝廷索要更多的布匹、鐵器、鎧甲、食鹽等物資。
一旦大夏的大量物資流入察哈爾部落,最多不超過十年察哈爾部落將會如同滾雪球般迅速壯大,屆時察哈爾部落必將重新成為大夏的心腹大患。
有鑑於此,這個慶格爾泰是萬萬留不得的!”
聽到這裡,昌平帝緩緩點了點頭,“賈愛卿,倘若朕讓你帶兵協助脫脫不花的可敦平叛,你需要攜帶多少兵馬?”
賈瑜想了想,伸出了一根指頭:“倘若只是平叛的話,只需一萬虎賁營將士即可。”
但他隨即話鋒一轉,“但微臣以為,既然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只派一萬虎賁營過去豈不是有點虧?
要知道這些日子微臣可是新招了五萬的新兵,分別重建了五軍營、三千營、敢先營、神機營和果毅營,這些新兵雖然訓練的時日尚短,但也算是度過了新兵期。
而且一支沒有經過戰火錘鍊過的大軍是永遠也無法長大的,微臣尋思著,倒不如借這個機會讓這些新兵們出去見見血,這樣也好讓他們迅速成長為一支勁旅。
陛下,您可別忘了,咱們真正的心腹大患可不在宣府,而是北邊的遼東啊!”
或許是最後一句話打動了昌平帝,他微微抬頭,犀利的眼神在賈瑜的身上掃了好幾圈,臉上神色變換了好幾下,最後深吸了口氣這才從嘴裡吐出了一句話。
“來人啊……宣汪知節、簡德三、楊繼林、葉祚四位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