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庫,他們再不滿也只能忍著。
最後還是五名閣老厚著臉皮跟昌平帝要了幾十萬兩。
現在好了,又有一百多萬兩銀子入賬,這次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了。
第二天的朝堂,所有百官就跟打了雞血似地,以內閣為首集體向昌平帝施壓,試圖讓昌平帝將這筆銀子轉到戶部。
只可惜,昌平帝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將銀子全部轉到戶部,只答應讓內務府轉給戶部四十萬兩,其他的銀子全都入了內務府。
面對態度堅決的昌平帝,內閣幾位閣老和戶部尚書耿本成雖然依舊不滿足,但也只能悻悻作罷,誰讓這些銀子是昌平帝自己弄來的呢。
看著那些心有不甘的大臣,昌平帝心裡一陣暢快。
他登基雖然已有十多年,但大夏的軍權和財權大部分還掌握在太上皇的手裡。
戶部尚書耿本成更是太上皇一手提拔起來的老臣,他想要動用銀兩甭提有多難了。
有鑑於此,他才會如此對賈瑜這個未滿十八歲的少年如此重視。
原因很簡單,賈瑜不但能剿匪,而且還能替他掙錢啊。
坐在龍椅上的昌平帝左手輕輕敲打著扶手,思索了半晌後喊來了一名太監。
“來人,傳中書舍人覲見……”
榮國府天剛微微亮,洗漱完畢的賈母坐在榮慶堂上,周圍則是過來向她請安的晚輩,烏央央的站滿了一群。
古人講究的是百善孝為先,子女每天都要對父母晨昏定省。
意思就是晚間服侍父母就寢,早上也要省視問安。
越是大戶人家越重視這些規矩,寧榮兩府作為頂級勳貴,自然也不能免俗。
賈母喝了口鴛鴦遞過來的參茶,只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原本剛起床的乏力也消散了許多。
她看向了一旁的王熙鳳,“鳳丫頭,前幾日讓你給大丫頭送物件都送去了嗎?”
“沒呢。”王熙鳳搖搖頭,埋怨道:“老祖宗您是不知道,瑜哥兒前兩日又將東城一個叫金沙幫的幫派給端了。
聽說又繳獲了金銀無數,這兩天朝中為了那些銀子都吵翻天了。
我們家那位這幾天想約宮裡的人出來見個面都約不著,估摸著還得等幾天吧。”
“唉……”
賈母搖了搖頭,“瑜哥兒也是個不省心的,當上東城兵馬司指揮使才幾天啊,都鬧出多少動靜了。
對了……政兒呢,他怎麼沒來?”
聽到賈母詢問,王夫人趕緊答道:“老爺他今兒一大早就上朝了,估摸著要晌午才能回來呢。”
“上朝?”
賈母有些奇怪起來,賈政這個小小的工部主事平時基本不用上朝的,怎麼也上朝了?
今天也不是大朝會啊?
正當賈母奇怪的時候,一陣腳步急匆匆的傳來,一身朝服的賈政興匆匆的闖了進來,人未至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娘……娘……您快看……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