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和戰馬,也不會再賣給你們任何東西,這樣一來你們便不用擔心我們坑你們了,你看如何?”
賈瑜饒有興致的打量了慶格爾泰一眼,“你確定要和我決鬥?生死有命嗎?”
想到這裡,他繼續道:“當然了,草原上的牧民們生活艱辛,一旦遇到天災,往往便是牛羊被活生生餓死渴死,牧民們們連生存也變得困難。
下次在得罪她之前可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一旦把娜木鐘得罪狠了,指不定哪天就得求到人家的頭上,到時候人家輕飄飄的來一句:物資都已經分配完了,就能要你半條命。
賈瑜雙手一攤:“我們的商人就是按照原先和你們商定好的價格跟你們做的買賣啊,可你們卻依然不滿足,是你們違反協議在先,怎麼反倒說我們違反協議?”
看到前後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慶格爾泰就被擊飛,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當場就有兩名和慶格爾泰交好的頭人快步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勝利者有權利處置失敗者的一切,你敢接受我決鬥的邀請嗎?”
“完了……”
慶格爾泰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舉起黃金彎刀朝著賈瑜撲了過來。
大帳裡一片寂靜,所有人看向賈瑜的目光又有些變化了。
所以他們開出的價格是極其優惠的,現在賈瑜拿當初的協議說事,他一時間便啞口無言了。
眾人:公道你妹……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早乾死你了。
將慶格爾泰打飛後,賈瑜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站在遠處冷冷的看著落地的慶格爾泰。
隨即賈瑜一個箭步快速上前,一個標準的上步砸肘,右腳向前上步成右弓步的同時右肘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胸前。
若是換做之前,他才不會理財這些人是怎麼想的,能給他們一口湯喝就很不錯了。
“孛日帖赤那是吧?”
“當然……如果我死在你手裡,那也是長生天的旨意,如果你被我殺死了,也請你不要怪我!”慶格爾泰凜然道。
一旁的娜木鐘一拍扶手,俏目含煞道:“孛日帖赤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剛才的決鬥可是慶格爾泰先提出來的,而且還是在長生天和我們所有人的共同注視下進行的。
賈瑜當然不會躲在女人的背後,讓她替自己出頭。
慶格爾泰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脫掉一隻手套丟到了賈瑜的腳下,又抽出了腰間的黃金彎刀大吼一聲:“賈瑜,長生天的名義,我要和你決對。
對於這些頭人、首領們的敢怒不敢言的心態,賈瑜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自從和大夏進行了互市後,大夏民間的商品便開始不斷湧入察哈爾部落。
老子拳頭大老子的話就是道理,你們違背老子定下的規矩那就是大逆不道,老子就要揍你們。
“慶格爾泰,你放肆!”
這樣好了,本官過段日子將會組建一支商隊。每年冬季之前都會囤積一批物資,儲存在烏蘭巴托,由娜木鐘可敦支配,哪個部落有需要的話,可以請求娜木鐘可敦跟你們交易,具體的過些日子你們再和娜木鐘可敦商議。”
賈瑜輕嘆一聲,緩緩站了起來,走到慶格爾泰跟前。
只聽見一聲巨響,慶格爾泰手中的黃金彎刀瞬間射向了天空。
“當然了,作為察哈爾的忠實盟友,我認為自從脫脫不花大汗去世後,娜木鐘可敦手裡的兵力還是太少了。
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內部出血導致,很有可能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在這個沒有x光機,且醫療條件極端落後的年代,這樣的傷勢對於一般人來說幾乎可以宣判死刑了。
他自問自己比起慶格爾泰也在伯仲之間,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