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咱們,安安心心的當奴才不好麼?”
皇太極說完後,努爾哈赤沉默了一會,扭頭對另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漢子道:“老二……你是正白旗的旗主,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這名中年漢子便是努爾哈赤的二子代善。
聽到自己阿瑪問話,代善遲疑了一下後說道:“阿瑪……孩兒覺得四弟說得頗有道理。
咱們女真一族雖然驍勇善戰,但人丁太過稀少,倘若有了大批的漢人替咱們耕種土地、打造兵器,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咱們也可以抽出更多的人手來打仗嘛。”
“你們呀,還是太年輕了。”
努爾哈赤輕哼了一聲,“總以為自己能控制得住漢人,殊不知漢人就是一群養不熟的狼。
即便你對他們再好,一旦有機會,他們就會反咬你們一口子,所以不要想著可以馴化他們。
依我看,還是將漢人全部殺光才是最為穩妥的法子。
這次就算了,下次就不要收太多的俘虜了。”
說完,努爾哈赤轉身就要朝營寨走去。
“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一名脖頸上插著一面藍色小旗的騎士從遠處疾馳而來,沿途的軍士看到他全都避讓,無一人敢擋在他面前。
這名騎士來到努爾哈赤勒馬而立,隨後跳下馬大步來到努爾哈赤面前跪下了下來,雙手將一封書信舉過頭頂。
“可汗……這是神京送來的急報!”
努爾哈赤接過急報,檢查了火漆後一把撕開,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這封信,隨即將信扔給了代善,冷笑道:“我還以為昌平小兒會把安再師派過來呢,沒曾想卻派了一個毛頭小子過來,他這是怕我大金的刀不夠鋒利,殺不動人馬?”
代善看完信,遞給了一旁的皇太極。
斟酌了一會才道:“阿瑪……這個賈瑜孩兒也曾聽說過他的大名。
此人是近幾年在大夏名聲鵲起,出仕不過短短三載,便從一介白丁被封為定遠侯,可見此人若非是一名只會誇誇其談之徒便是有大才之人。
不過依孩兒愚見,這個賈瑜應該屬於前者。
那丹珠在信中也說了,此人貪花好色,曾幾度請求昌平帝下旨賜婚,為此還鬧出了不少笑話,昌平帝居然讓這樣的人統軍,想必也是昏了頭。
既然此次是此人統兵,咱們不妨先派出一隊人馬迎上去,想法子吃掉這支遠道而來的孤軍即可,也讓大夏人瞧瞧咱們大金的厲害。”
努爾哈赤又問:“那你說派多少人去,帶多少人合適呢?”
代善不假思索道:“那丹珠在信上說,賈瑜一共帶了四營兵馬,孩兒願帶著正白旗本部和鑲藍旗,共兩旗兵馬迎敵,勢必將那賈瑜的人頭砍下來獻於阿瑪!”
“好……有志氣,不愧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
努爾哈赤滿意的拍了拍代善的肩膀,“既然你有立功之心,那我便應允了你的請求。
你先準備一下,明日便帶人出發吧,務必要全殲了那支膽大包天的孤軍。
還有,那個賈瑜先不要殺他,將他捉活的,那丹珠在信裡也說了,此人深得昌平帝的信任,若是能活捉,說不定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喳!”
代善應了一聲,興沖沖的去做準備了。
看著代善背影,又看著手中的密報,皇太極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有心想提醒自家阿瑪,但又怕努爾哈赤生氣,思索了良久後,他還是選擇了沉默。
此時,正在趕路的賈瑜並不知道,大軍還在半路上,自己的詳細情報就被人送到了努爾哈赤的跟前。
不過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這並非是他狂妄自大,而是對他親手訓練的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