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吳貴妃的話,賈瑜的眉頭立刻就豎了起來。
這女人怎麼回事,自己貌似從未得罪過她吧,怎麼一開口就是奔著要自己小命的架勢去的。
不對……
他隨後又回過神來,他兒子吳王和金沙幫勾結的事情就是自己爆出來的,她這是要為兒子報仇出氣啊。
而昌平帝和白皇后也沒想到剛被敲打的吳貴妃居然又不消停了。
昌平帝眉頭微微一揚,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賈瑜掃了眼白皇后,剛剛還誇這女人情商高呢,怎麼突然就朝自己開炮。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可是剛為朝廷清剿了金沙幫,還給她老公弄來了一百六十多萬兩銀子嗎?
雖然心裡對吳貴妃很不爽,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最應該做的就是閉嘴。
果不其然,就聽昌平帝掃了眼對方,淡淡說了句:“吳貴妃,你現在給朕閉嘴,身為貴妃難道不知道後宮不得干政之理?”
昌平帝淡淡一句話就把吳貴妃嚇得花容失色,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精神。
後宮干政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全憑皇帝的心情,只要皇帝不高興,甚至可以將她廢掉。
昌平帝叱喝了吳貴妃後,轉頭看向了白皇后,溫聲道:“梓童,適才你指賈瑜和賈女史之間有私情,莫非是想處置二人麼?”
白皇后嫣然一笑,猶如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花徒然綻放。
她給了昌平帝一個嗔怪的眼神,“陛下您剛剛還怪吳家妹子後宮干政呢,臣妾身為後宮之主,怎敢以身試法?”
“那你的意思是?”
“臣妾的意思很簡單啊。”白皇后眼波流轉,一雙會說話的鳳目在賈瑜的身上流轉一圈後掩嘴笑道。
“陛下,您貴為大夏天子,同樣也是大夏百姓的君父。
而且您先前也答應了給賈瑜一個恩典,如今人家好不容易立下了功勞,眼巴巴的跟您討要,您身為天子總不能賴賬吧?
再者說了,您不覺得賈瑜和賈女史二人很般配嗎?”
“他們……般配?”
昌平帝先是一愣,隨即也詳細打量了賈瑜一下,又聯想到賈瑜和賈元春認識後的點點滴滴,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昌平帝並不是一個好女色的,登基十多年,後宮裡也只有白皇后、吳貴妃、周貴人等寥寥四五個女人。
現在,只是按照規矩將一名女史放出宮,然後做個順水人情,不僅完成了承諾,還能獲得臣子的感恩,這樣的事何樂而不為?
他佯怒的瞪了白皇后一眼,表面上依然是淡淡的。
“賈瑜!”
“臣在!”賈瑜趕緊躬身行禮。
“你與賈女史之事朕已然知曉……稍候自由恩典。
現在你先跪安吧,稍後朕自有旨意。”
“喏!”
賈瑜清剿了金沙幫的訊息不到一天的時間便便傳遍了神京。
當然了,對於大夏的文武百官來說,金沙幫不過是一群販夫走卒組成的幫派,在他們眼中與螻蟻無異。
可另外一件事就由不得文武百官不震驚了,因為親自指揮了這場圍剿行動的賈瑜聯合了中車府的番子從金沙幫繳獲了一百六十多萬兩的白銀以及五萬多兩的黃金。
真金白銀的一亮出來,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整個朝堂猶如一鍋沸油倒入了幾滴清水般,瞬間沸騰起來。
這些年大夏的財政愈發萎靡,加之伴隨著蒙古、大金在邊關虎視眈眈,大夏不得不加大對邊關的投入,整個朝廷財政可以說是入不敷出。
上次賈瑜從二龍山和昌平府運回一百多萬兩銀子已經讓百官們眼饞了,怎奈當他們知道的時候銀子已經入了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