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只是讓我看場子,從來不讓我摻和這些事兒。”
許耀真誠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我點了點頭,又問他誰知道製毒工廠在哪。
“變色龍應該知道,可他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人應該也知道。”
“誰?”
我死死的盯著許耀。
“城南的張所長,他之前經常去找蠍子喝茶,後來蠍子死後我又看見他來商業街找過變色龍。”
“什麼?”
我的心怦怦的跳著,我想起了昨晚嚴副局長說的話,他說體制內的一些人也參與了這事兒,難道張所長也……
我剛想到這一點就搖了搖頭,畢竟張所長要是參與了他為什麼又要讓我不要做毒品買賣?
“平時你接觸過那些販毒的散戶嗎?”
元秋突然問了一句,許耀說有,他說他認識一個叫老鬼的毒販,經常在他看的場子裡賣小藥丸。
“還能聯絡上嗎?”
鄭世雄看著許耀說道,許耀點了點頭,說應該可以。
說著許耀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在我們的暗示下,許耀將那個老鬼約到了商業街那家叫在水一方的歌廳裡。
我讓其他的兄弟都先在小廣場上等著,帶著許耀、元秋、鄭世雄還有驢子和長刀男去了在水一方,我開了個樓上的包間,讓許耀一會兒把那個老鬼騙上去。
我們在包間裡坐著,許耀則自己在歌廳門口等著。
我們在包間裡商量著一會兒該怎麼審問這個老鬼,元秋掏出了一把匕首,說讓我們看他的。
不一會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猥瑣的男聲傳了進來。
“嘿嘿,妹子在哪呢?”
許耀拉著一個看上去大約四十來歲的漢子進到了包間裡,他們剛走進來藏在門後的驢子就把門給關上了,這老鬼看了我們一眼,剛張開嘴就被長刀男給摁到了桌子上。
元秋拿著匕首踩到了老鬼的一隻手上,老鬼張開嘴就要喊,卻被鄭世雄拿抹布給勒住了嘴。
“嗚嗚嗚。”
老鬼一邊嗚嗚叫一邊瞪著許耀,許耀則是賤兮兮的指了指鄭世雄。
“不好意思啊老鬼,這是我的新老大,我們有點事兒要問你。”
老鬼還在嗚嗚的叫,元秋使勁碾了一下他的手,老鬼立刻就老實了下來。
“一會兒我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反正這歌廳的門隔音,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聽見。”
老鬼點了點頭,鄭世雄便將抹布拿了下來。
“你是個幾線啊?”
我坐在老鬼面前敲了敲桌子,老鬼將頭扭到一旁,沒好氣的說是三線。
“三線你還自己賣?”
元秋罵了一聲,又用腳使勁碾了一下他的手。
“啊,我真的是三線,之所以自己賣是想多弄幾個小姑娘,我要是說半句假話我不得好死。”
老鬼哀嚎著說道,我點了點頭,又問他知不知道那家制毒工廠在哪裡。
“我不知道,每次拿貨都是一個二線聯絡我們,我和其他幾個二線去指定的地點拿。”
老鬼驚恐的看著我,我又點了點頭,問他能不能聯絡上那個二線。
“聯絡不上,每次到了拿貨的時候都是他聯絡我們,每次他用的手機號碼都不一樣,我們去拿貨的時候根本見不到他人。”
“放屁。”
元秋罵了一聲,將匕首插進了老鬼的手背。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不知道啊!”
老鬼痛苦的嘟囔著,他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我坐在沙發上冷漠的看著老鬼,元秋把匕首從他的手中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