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令怡腦袋一歪,靠著男友,不小心站到秸稈,被小小地紮了一下,依舊不能絲毫影響她的好心情,“天道能忘了我?只不過?我修道的,結算起來和你不大一樣。”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再次歸來,匆匆趕來的御醫岳父已經幫皇帝重新處置過傷口——講道理,醒過?神來的傲天可不是一二舊傷就能撂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