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莫斯科的街頭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靄之中,寒冷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麵包香氣。拳四郎和託奇並肩巡邏,他們一邊走一邊享用剛剛從街邊買來的俄羅斯傳統黑麥麵包。
“託奇,這裡的麵包確實不錯,比天庭的饅頭要多幾分厚實。”拳四郎咬下一口麵包,淡淡說道。
託奇笑著點頭:“是啊,俄羅斯的麵包有一種淳樸的味道。不過,這片土地的罪惡也像這麵包一樣沉重,需要我們用拳頭來消化。”
拳四郎點了點頭,剛想繼續說話,忽然街道前方傳來一陣喧鬧聲。
一群土匪從街角緩緩走出,為首的是一個頭戴黑色禮帽、穿著花哨西裝的大漢。他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手中拿著一根柺杖,步伐輕快,彷彿在走t臺。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凶神惡煞的手下,一個個手裡提著鐵棍和刀,神情囂張。
“喲,今天的早晨真熱鬧,天庭警察也在巡邏啊!”禮帽土匪笑著說道,語氣裡帶著幾分輕蔑。
託奇抬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這幫人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街頭混混,他們有備而來。”
拳四郎繼續咬了一口麵包,冷冷說道:“什麼事,直接說。”
禮帽土匪哈哈大笑:“各位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們是來跟你們講大道理的!”
拳四郎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那就快說,我沒時間聽廢話。”
禮帽土匪擺出一副學者的模樣,輕輕揮動手中的柺杖,用一種假裝高深的語氣說道:“你們可知,星星比月亮的可貴之處,不在於它發出微弱的光,而在於它是自己發光。”
他頓了頓,環視四周,繼續說道:“而我們這些土匪,和星星一樣,雖然力量微弱,但卻堅持自己發光發熱!我們的搶劫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證明我們的存在!這難道不值得尊敬嗎?”
託奇聽完,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歪理歪到如此程度,也是令人歎為觀止。”
拳四郎將手中的麵包嚥下,目光如刀,冷冷反問:“所以,你們的‘發光發熱’,就是掠奪無辜者的財物,讓無辜者承受痛苦?”
禮帽土匪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這就好比星星的光,雖然微弱,但卻是對黑夜的反抗。我們土匪的行為,何嘗不是對不公的社會的一種反擊?”
拳四郎冷笑一聲,向前走了一步:“黑夜的反抗?你們所謂的‘反抗’,不過是掠奪與殘暴的藉口罷了。正義與邪惡,從來沒有灰色地帶。不要把你們的罪行包裝成所謂的‘哲理’。”
禮帽土匪被拳四郎銳利的目光盯得心中一顫,但仍然強撐著說道:“哈哈,天庭警察果然強詞奪理!可我們今天的目標不是理論,而是行動。”
他一揮手,手下的土匪們立刻圍了上來,將拳四郎和託奇團團包圍。
“既然談不攏,那就用拳頭來說話吧!”禮帽土匪冷笑道,“兄弟們,上!”
託奇冷冷一笑,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一個土匪面前。他的拳頭猶如雷霆,迅猛而精準,一拳擊中土匪的胸口,對方發出一聲慘叫,直接倒飛出去。
“北斗柔破斬!”
託奇連續出拳,每一拳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與技巧。幾個試圖偷襲的土匪還沒來得及靠近,便已經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禮帽土匪臉色大變,忍不住退後幾步:“你……你不是病秧子?”
託奇拍了拍衣袖,淡淡說道:“我早就痊癒了。真正的力量,不需要偽裝。”
另一邊,拳四郎直面幾名試圖圍攻的土匪。他冷哼一聲,腳下猛然一踏,身影如疾風般衝入人群。
“北斗百裂拳!”
拳四郎的雙拳如同狂風驟雨般擊出,每一拳都精準無比,帶著毀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