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比瑞亞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陰鬱的氣息。魯智深、武松、燕赤霞和李白行走在一座破敗的城市裡,街道上滿是衣衫襤褸的窮人。他們中的許多人倒在地上,臉色蒼白,身體瘦削,咳嗽聲和呻吟聲此起彼伏。
“這地方怎麼這麼慘?”魯智深皺著眉頭,手中的禪杖重重敲在地上,“灑家見過不少窮苦百姓,但這簡直是地獄!”
武松握緊戒刀,目光中帶著憤怒:“看樣子,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燕赤霞站在一旁,聞到空氣中一股刺鼻的藥味,冷冷說道:“這是埃博拉病毒,極其致命。很多人沒錢治病,只能在這裡等死。”
“醫院呢?”李白抬起頭,望向遠處,那裡有一棟高大的建築物,掛著顯眼的“醫院”標誌,“為何沒有人進去治療?”
一名瘦骨嶙峋的老人艱難地從路邊爬起,喘息著說道:“醫院?那是富人們的地盤。窮人進去了,只會被趕出來……”
老人的話引起了四人的注意。他們扶起老人,將他帶到路邊坐下,魯智深問道:“老人家,醫院為何不肯救人?”
老人痛苦地嘆息:“那些醫院全是為有錢人開的,窮人去求醫,他們只會問‘你能不能付錢’,若不能,就立刻被趕出來。許多窮人連藥都買不起,只能死在家裡或街頭。”
“這群醫者,連畜生都不如!”武松咬牙切齒,攥緊了拳頭。
燕赤霞輕輕拔出劍,目光冰冷:“看來這些醫生早就沒了醫者仁心,只認錢不認人,簡直比貪官更可惡。”
李白嘆息道:“天之蒼蒼,人命如草。既然我們看到了,就不能坐視不理。先去醫院走一遭吧。”
魯智深點頭:“灑家倒要看看,這些人是如何草菅人命的!”
四人來到那棟富麗堂皇的醫院外,門口有幾名保安,攔住了所有想要進去的窮人。一位母親抱著一個病重的孩子,跪在地上哭求:“求求你們,讓我孩子進去吧!他快不行了!”
保安冷笑:“沒錢?沒錢滾遠點!我們是醫院,不是慈善機構!”
“你們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嗎?”魯智深大步走上前,聲音如雷,“灑家看不下去了!”
保安見到四人氣勢洶洶,趕忙舉起電棍阻攔:“你們是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
武松不耐煩地上前一步,一刀劈碎了電棍,冷聲道:“天庭警察辦案,你們再敢攔,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保安嚇得連連後退,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是私人醫院!窮人沒有資格進來,這是規矩!”
“放屁!”魯智深怒喝,揮起禪杖將醫院的大門砸開。他怒聲道:“灑家倒要看看,你們這些狗屁醫生,心是不是鐵做的!”
四人闖入醫院,只見大廳內裝修豪華,燈光明亮,與外面破敗的街道形成了鮮明對比。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一群衣著光鮮的富人看病,而一名衣衫襤褸的窮人正被幾名護士粗暴地拖出門外。
“滾出去!這裡不是收容所!”護士厭惡地喊道。
窮人拼命掙扎:“我只求一顆藥!求求你們,我快死了!”
“住手!”李白大聲喝道,他上前扶住那名窮人,冷冷盯著護士,“堂堂醫者,連一顆藥都不肯給嗎?”
護士被李白的氣勢震住,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我們有規矩……沒有錢不能治!”
魯智深冷笑:“灑家今天就要廢了你們這條規矩!”他一腳踢翻了護士手中的藥箱,藥瓶滾了一地。
就在這時,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滿臉不屑地說道:“你們是誰?敢在我的醫院裡鬧事?”
魯智深揮舞禪杖指著他,怒喝道:“灑家是天庭警察!你這狗東西,拿著治病救人的名義,卻只為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