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巴黎,微風拂過塞納河,月光灑在古老的建築上,顯得格外寧靜。然而,這份寧靜卻很快被打破。小宏、大白、瓢蟲少女、黑貓和貞德正在街道上巡邏,突然前方的一片空地上出現了一群人,他們堵住了去路,明顯帶著敵意。
“又是麻煩找上門了。”瓢蟲少女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耐。
黑貓冷笑著說道:“這些人看起來不像普通的罪犯,倒像是在宣揚什麼東西。”
五人停下腳步,為首的男子邁步上前。他身材高大,穿著破舊的夾克,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們就是天庭警察吧?”他語氣中帶著嘲弄,“我是約翰尼·菲茨帕特里克,來自偉大的美國。”
“偉大的美國?”瓢蟲少女冷冷說道,“聽起來你們很驕傲,但看起來更像是一些罪犯。”
約翰尼大笑起來,手中的棒球棍輕輕拍打著手心:“罪犯?也許吧。但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庭警察根本不明白,我們來自一個真正自由的國度!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沒有人能阻擋我們的自由。”
貞德緊緊握著手中的旗幟,眼神銳利:“自由從來不是肆意妄為的藉口,更不是犯罪的理由。”
約翰尼不以為然,繼續說道:“在我們看來,犯罪也是一種自由!搶劫是自由,攻擊是自由,甚至毀滅一切,都是我們的自由!誰都無權干涉!”
“荒唐!”貞德怒聲說道,“自由的前提是尊重他人的權利,而不是放縱自我慾望的肆意妄為!”
“尊重?”約翰尼嗤笑一聲,聳了聳肩:“你們這些偽善的正義者總是拿‘尊重’來壓制我們。這世上,真正的強者從來不會在乎他人的感受。我們是自由的追隨者,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瓢蟲少女怒極反笑:“聽你這話,你們的自由就是隨心所欲地犯罪,然後讓受害者忍氣吞聲嗎?”
黑貓冷冷說道:“真是見過不少荒唐的邏輯,但像你們這樣厚顏無恥的,還真不多見。”
大白平靜地說道:“您的理論存在嚴重的邏輯錯誤。自由並非毫無邊界的行為,犯罪必然損害他人,因而不屬於自由的範疇。”
小宏冷冷注視著約翰尼,沉聲說道:“你們所謂的‘犯罪自由’,不過是自私和暴力的藉口。今天,我們會讓你們明白,真正的自由是什麼。”
聽到小宏的話,約翰尼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猙獰。他揮舞著棒球棍,大喊道:“兄弟們,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美國的‘自由’!”
他的手下們立刻拔出武器,有人拿著鐵棍,有人舉著手槍,試圖包圍小宏等人。
貞德高舉手中的旗幟,金色的光輝籠罩全場,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敵人的第一波攻擊全部擋下。
“你們的自由是對生命和正義的褻瀆,絕不會被容忍!”她怒聲說道。
小宏迅速啟動磁力裝置,將敵人的槍械吸到自己手中,隨後用能量盾擋住了約翰尼的攻擊。他冷冷說道:“今天,我們就用正義終結你們的‘自由夢’。”
瓢蟲少女甩出悠悠球,將幾名試圖靠近的土匪擊倒在地。她冷笑著說道:“自由?你們這些傢伙連基本的人性都沒有,還談什麼自由!”
黑貓在敵人中穿梭,用“毀滅之爪”精準擊碎了幾名土匪的武器。他冷冷說道:“你們這種扭曲的‘自由’,根本不值得存在。”
大白站在市民身前,展開防護屏障,保護無辜者免受傷害。同時,他釋放電磁脈衝,癱瘓了幾名土匪的通訊裝置,讓他們失去了支援的可能。
“您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法律,請立即停止。”大白平靜地說道。
眼看手下接連被制服,約翰尼咬牙切齒,掏出一把手槍對準貞德:“既然你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