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揚著,保持著推門的姿勢,他兩隻眼睛扒拉著朝門縫裡望,齊雨薇白皙的小手兒捂在上面,邢子泰只好放棄了偷窺。
“我說,你就這麼絕情,手都不讓我牽?”
“我們之間應該保持純潔的男女朋友關係。”
邢子泰:“……”
齊雨薇背靠在門板上,一雙眼睛盯著黑漆漆的麵館兒,邢子泰濃烈的呼吸聲從背後的門縫兒裡傳進來,“你走吧,往後晚上別來找我。”
“鬧個彆扭而已,不用這麼小氣吧?”邢子泰蹙起眉頭,又推推門,他看不見齊雨薇,心裡有些著急。
齊雨薇的聲音逐漸變得微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連身份底細都不清楚的人,不值得往深處去交往。”
“……我會找個機會跟你好好解釋,但現在不行,我是真的身不由己。”
邢子泰也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女朋友,一開始他本來就是抱著別有用心的目的接近的這家麵館兒,後來對裡頭打雜的小夥計有了其他心思,純屬意外。
要為這個分手,太他媽冤了!
“你走吧,我是不會開啟門讓你進來的。”
邢子泰:“那我陪你這樣說說話也好。”
“老闆正在睡覺,你有點禮貌行不行!”
齊雨薇聲音又冷又硬,邢子泰沒轍,他站在原地頓了兩秒,又輕聲對著門縫兒道:“那我就在外面守著你,絕不說話,絕不叨擾你。”
邢子泰站在外面久久得不到答覆,他心裡嘆口氣,又轉過身來走到月亮下面。
他剛要蹲下來抽顆煙,口袋裡的手機就忽然發生了震動。
邢子泰掏出來看了眼,倍感意外,眸子眯起,“陳警督?”
邢子泰一手夾著煙,站起來轉身踱步到麵館兒門口那顆大槐樹下,接聽,“喂,陳警督。”
對方沉默兩秒,“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邢子泰心裡驀然一沉,下意識的望了眼身後的麵館兒,“邢子淵奸詐狡猾,上次在旅館裡我開槍打中了他的肩胛,邢子淵成功逃脫。距離現在為止一個多月,邢子淵剛剛現身。”
“消失一個多月……”陳警督思索著,喃喃道:“看來是傷得不輕。”
邢子泰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他的一切行為盡在局裡的掌控之中,很可能邢子泰和女朋友在河邊打啵兒的時候,就有上頭派來的人在河裡監督著。逮捕邢子淵的任務進展的怎麼樣,陳警督又豈會不知。
他來這一老套的明知故問,不過是為了不讓邢子泰起疑心罷了。
可邢子泰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上頭不信任他。如果不是昨夜派去暗殺邢子淵的那兩名警務人員全都栽在了邢子淵的手裡,陳警督是不可能給他打電話的。
果不其然,陳警督緊接著就提起了這件事。
“上頭派去倆人,想趁著昨天夜裡邢子淵體虛不備之時把他給捉住,結果統統都中計了。現在兩名特種兵生死未卜——你,可要抓緊一些!”
陳警督聲音嚴肅,邢子泰剛想要開口變相的嘲諷他幾句,沒想到陳警督緊接著就否認到:“你別誤會,並不是我派去的人。上頭十分重視這個案件,說到底,也是看你遲遲沒有動作才著急。”
邢子泰認真的聽完,對於領導這種智商零蛋的生物,他報以藐視的態度。
輕吸一口氣,邢子泰又夾著煙道:“邢子淵從小就研究各種偵探方面的書籍,他有著極其熟練的反偵探心裡。他潛入特種兵部隊呆了一年,對各種突發事件也有著極強的應變能力,方圓幾百米的危險氣息他一嗅即曉!哪怕邢子淵一個月不睡覺,你們派去的那些人,是不可能將他捉住的。”
陳警督沉默下,“s市的連環拋屍案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