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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歐娃躺在床上,冷眼盯著齊晉寬大挺拔的背影。
別看兩人剛剛奮戰一宿,真正到了身心清明的時候,兩人反而無話可說。齊晉要她要的太狠,拿蹂躪當作發洩。
男人站在梳妝檯前整理脖間的領帶,紀歐娃有過未婚夫和孩子的事,就像一塊蒺藜紮在齊晉心裡。更可惡的是,這個女人平時對他滿口謊言,關鍵時刻卻連騙他哄他,都不肯。
尤其是她承認她心裡還有那個男人……
齊晉越想心裡越堵,他擔心自己在這間屋裡再呆下去,會忍不住做些失去理智的行為,於是抬腳就要走。頓了頓,還是停下腳步杵在門口,背對著紀歐娃說道:“我今晚有應酬,可能很晚回來,就不用等我了。”
久久得不到答覆,齊晉回頭睇了一眼,紀歐娃竟然瞌上眸子假裝睡覺,男人眼皮子一掀,口氣不禁生硬起來:“假如覺得我不是你最愛的那個男人,那就乾脆分手!”頓了頓,齊晉又下狠心道:“省得折磨你自己!”
“……”
齊晉將紀歐娃的默不作聲理解為滿不在乎,回應她的,便是被男人大力關上的房門。
“嘭!”
…
“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敢騙你?!”閆鼎潤咬牙切齒的放下酒杯,揚聲對著齊晉說道:“二哥,一開始我就覺得紀歐娃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第一次跟咱們一起吃飯,明擺著是我花了二十萬請她來的,那雙眼睛卻只往你身上瞟!你說她接近你是不是動機不純?打從你倆在一起之後,你和我二嫂的關係鬧的多僵!現在連有未婚夫和孩子的事情都暴露出來了,私底下指不定瞞著你多少事兒呢!”
正在剝花生的張耀睇了閆鼎潤一眼,眼神嘲諷,“老四,你現在的樣子和口氣,擺明了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閆鼎潤不肯承認,一拍桌子站起來,“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她連這麼大的事都敢瞞著二哥,沒準連她這個人都是假的!”
郎業無疑是最沉得住氣的一個,口氣平靜的分析道:“她整沒整容,外人不清楚。可齊晉和她接觸這麼長時間了,每天晚上鑽一個被窩兒睡覺,哪裡是真,哪裡是假,老二應該都明白?”
兄弟三人的目光同時轉向齊晉,一直揪著眉頭沉默不語的男人終於張開唇瓣:“她身上……應該都是真的!”
張耀抬著下巴,戲謔的朝齊晉挑挑眉毛,“哎?二哥,要是讓你評論一下你倆的床上事情,你怎麼說?”
“……滿分!”
閆鼎潤的臉當即變成綠色,張耀哈哈大笑兩聲,隨即端起酒杯敬齊晉。“看來是純天然的,否則就二哥這體格兒,假的一撞早就碎了。不碎下巴也得碎胸!”
郎業失聲笑出來,年輕人就愛開這種玩笑,作為一個過來人,他都懂。郎業拿起一瓶拉菲給齊晉滿上,“既然喜歡就在一起待著,何必糾結於過去。她有未婚夫和孩子,齊晉你也不是沒有老婆,並且也是快要當爹的人。這樣倒也算是公平!”
齊晉挑了下眉毛,雖然他的確沒有碰過姜美雅,可兩個人有婚姻是事實。經郎業這樣一說,齊晉心裡果然舒坦了不少。
張耀嗤笑了聲,“我還看不懂二哥?要不是真喜歡,何必在這兒糾結呢!”
郎業點頭表示贊同。
閆鼎潤望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全部都是勸齊晉跟紀歐娃和好的話,他心裡頭百般不是滋味兒,忽然大力砸了下桌子。
“二哥,這可不行!紀歐娃以前可是做過野模,她究竟有過多少男人誰也不知道。你們都說她不是貪圖錢財的女人,這話打死我都不相信,否則當初怎麼會為了二十萬答應陪我出席飯局?二哥你這回要是輕而易舉的原諒她,萬一以後她再爆出私生子和前男友的事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