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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歐娃專挑齊晉不愛聽的話說,齊晉壓著紀歐娃在床上硬是來了兩回。為了補償多日不見的思念,男人要的有些猛。
紀歐娃趴在床上輕輕喘著,削瘦的香肩不停的顫抖,水霧濛濛的雙眼睇著站在床頭穿褲子的男人。
齊晉拉好西褲上的拉鍊,俯身又在紀歐娃臉蛋上親了口,“想吃什麼,我出去給你買。”
紀歐娃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剛才還如狼似虎,轉眼之間就又變得這樣溫柔。他倒是滿足了,折騰的自己連床都下不了。
“我想吃你,你給不給?”
“好,這可是你說的。”齊晉沒有片刻猶豫就要脫褲子。
紀歐娃抬手在齊晉胳膊上用力拍了下,男人笑出聲,重新系好拉鍊。
“小區外面的餐館估計都打烊了。大排檔的東西又不乾淨……都怪你,折騰到這麼晚!”
紀歐娃撅著小嘴兒鬧脾氣,齊晉一顆心都融化了。
“那你想吃什麼,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就能做。”
齊晉俯身用兩隻手撐在紀歐娃身側,深情款款的盯著她,翹起的唇瓣就不曾壓下來過。
紀歐娃搖了下頭,“我什麼都不想吃,最近和你在一起我重了三斤,可是又看不出胖在哪裡。”
齊晉一隻手伸進被子裡,竭盡所能佔她便宜。“這兒,還有這兒,都長了肉,一隻手握不住。”
火熱的大掌在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流連,紀歐娃權當這是按摩,緩緩閉上了眼睛享受。
“……你弟弟說你曾經在泰國動過手術,需要輸入大量鮮血保命,由此你才得以和他相認。”齊晉細細的觀察著瞌上眸子的紀歐娃,聲音暗啞而溫柔的迷惑她,“可為什麼你身上這麼光滑,連一絲疤痕都沒有?難怪我只要一上去,就不想從你身上下來。”
“……”紀歐娃睫毛顫了顫,她睜開眼,笑眯眯的望著齊晉,“你不喜歡啊?放心,我身上哪裡都沒有整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齊晉輕輕壓在她身上,“我只是希望瞭解你過去吃過哪些苦,受過哪些罪。作為你的男人,我有權力知道。”
見他說的如此認真,紀歐娃笑了笑,兩隻細嫩的藕臂攀住齊晉的脖頸,“那我要是說,我以前為了討生活,跟過許多男人,你還會要我嗎?”
齊晉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眼眸沉了沉,“就像是鼎潤那樣兒的?”這才是他心中永遠的刺,畢竟是他親手將紀歐娃送到自己兄弟的床上。
紀歐娃想了想,眼珠子明亮,“不,比他還要糟糕!”
齊晉緊抿著唇瓣,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這個女人,紀歐娃表情似笑非笑,猜不透是玩笑話還是句句說真。
半響,齊晉好不容易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比他還要糟糕……那是得多糟糕?”
齊晉的表情又陰又沉,紀歐娃覺得整個房間都變成了黑洞那樣可怕。
倏然,她展開貝齒“咯咯咯”的笑出來,“騙你的,我要是那麼輕易就能被男人睡了……勾引你幹嗎?我呢,玩兒就玩兒票大的,如果以前那些苦日子,都是為了換成和你在一起的好日子,那我覺得也挺值得!至於那個大手術嘛,其實就是闌尾炎。疤痕在小腹上,不過泰國的美容藥特別高階,塗了兩年疤痕也就不見了!”
齊晉一顆緊繃的心終於鬆懈下來,這個小騙子怎麼可能是那種女人。
紀歐娃睜著大眼摸到他的後背,全是冷汗,頓時心疼的撅起小嘴兒,“怎麼全溼了,快去擦擦!”
齊晉舒口氣,低頭在她臉蛋兒上親了口,什麼話也沒說,轉身朝浴室裡走去。
紀歐娃望著雪白的天花板,一雙亮晶晶的明眸逐漸冷卻下來。剛才齊晉問她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