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姜衛東的那間屋子。”
姚麗二話不說,踩著高跟鞋噔噔噔的上樓。
姜昊天一瘸一拐的跟上去,把手裡早就準備出來的鑰匙遞給她。
姚麗激動到雙臂顫抖,她接過鑰匙以後想要將門開啟,可當鑰匙插進一半兒的時候,她貌似又想到什麼,快速將鑰匙拔出來。
“我現在進去……她會不會殺了我?”
姚麗害怕的望著姜昊天,姜昊天諷刺她一聲:“連與姜美雅面對面的膽子都沒有,你還憑什麼本事拿姜家的股份!”
姚麗縮了縮脖子,“壞事兒我乾的不少,可殺人犯法的事兒我可沒做過。”
“你裝什麼蒜啊,姚麗,”姜昊天歪著唇嗤笑她,“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還他媽的給我這兒裝純!反正,話我是給你講明白了。只要姜美雅活著,我們兩個永遠無法繼承姜衛東的財產。我倒是不怕,反正我現在手裡掌管著好幾家酒店。可至於你……”
姜昊天嘲笑她一句:“自己掂量著辦吧。”
姜昊天說完這句話就去了姜衛東的屋子,留下姚麗自己一個人站在那兒發呆。
房間裡微弱的吶喊聲還時不時透過門板傳出來:“救命啊……有沒有人啊,給我開開門……”
姚麗打了個哆嗦,飛快的跑到了自己的房間。
門板後面的姜美雅,還在費力的敲打著房門,她的聲音已經由原來的尖叫,轉變為嘶啞。
一直躺在房間裡閉眼思考的姜景逸,聽到姚麗在房間裡打電話。
姚麗貌似很緊張,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難以控制的顫抖,“我必須想個辦法讓她正常的死去……對,是傷天害理,可是那是錢啊,多少億的家產,我幾輩子都掙不到!我當然怕被警察抓起來啊,不然還會給你打電話嗎?你那裡有沒有能讓人正常死亡的藥……安眠藥?”
姚麗沉默了半響,姜景逸聽到她房間裡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你說的沒錯,我可以製造出姜美雅從監獄裡出來,接受不了現實,吃安眠藥輕生的假象!反正,她是一個有過前科的女人,根本沒有人管她的死活。哈哈哈……”
姜景逸聽到這裡,嫌惡的皺起眉。
以前私底下沒人的時候,姚麗沒少罵他是“沒人要的野孩子”。那時候姜景逸很傷心。
不過現在,姜景逸更多的是慶幸。這個利慾薰心、見錢眼開的女人,並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與其擁有惡貫滿盈的父母,那還倒不如自己是個孤兒。
想開的姜景逸,很快進入夢鄉。
這邊,站在姚麗門口偷聽的姜昊天終於露出得逞的笑容。
一旦姚麗害死了姜美雅,他會立刻跳出來給警察指證兇手。到時候,姜美雅死了,姚麗被抓去坐牢,姜家的一切都是他和段慧珠的。哈哈。
…
齊晉第二天跟著女兒一起來到了繪畫班,男人想著默不作聲的在暗中觀察一下姜昊天的私生子。如果是損友,齊晉儘可能幫女兒在不受傷的情況下,終止這段友情。
可沒想到,“爸爸,老師說小哥哥今天沒有來繪畫班。”
齊晉將女兒的失落看在眼中,他揉了揉齊貝藝的頭,安慰道:“沒關係,他家裡可能有事。你可以和其他小朋友坐在一起。”
沒了姜景逸的繪畫課,齊貝藝明顯興趣缺缺,就連老師講課她都無精打采。
一連幾天,皆是如此。
齊貝藝很久沒有在課堂上發現姜景逸的影子,這讓小人兒那顆熱切的內心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小哥哥在做什麼呢,會不會又挨他爸爸的打呢?”
齊貝藝想到這裡,頓時沒了上課的心思,有些無聊的將鉛筆扔到了桌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