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女兒怎麼有的,蛋蛋就是怎麼有的。”
“那到底是我勾引你,還是你勾引我。”齊晉皺起眉毛,語氣中略帶自責,“劉能說你剛滿十八歲我就把你給霸佔了,我覺得像我這麼正經的男人,不可能做出那麼荒淫無道的事。”
“……”
…
李姝躺在臥室裡輾轉反側。
她怎麼都不相信宋小魚“死而復生”的這個事實。尤其是,那個撿來的小乞丐蛋蛋,竟然還是她的親孫子……滑稽、荒謬!
“唉……”李姝扶著額頭嘆口氣,可紀歐娃和宋小魚長得那麼像,而蛋蛋的五官又跟齊晉如初一致,說巧合未免太牽強。
如果,事實真的是齊晉說的那樣,那麼李姝的罪過可就太大了。
她不但蓄意謀害兒子的女人,並且險些禍害了齊家的血脈。
這要是傳出去,她這一輩子羞於做人。
李姝暗自苦惱,不過轉念一想,單憑齊晉的片面之詞就如此斷定,未免太草率了一些。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的是,巧合的事情也多的是,並且不排除是紀歐娃那個女人盅惑齊晉,故意灌輸的這些思想。
李姝收起自己心裡的揣揣不安,打算給齊晟打個電話過去。人到了緊急關頭,身邊還是需要有一個商量的人。
可她剛剛拿起手機,齊晟的電話就正巧打了進來。
夫妻兩個在電話裡從來沒有尊稱過對方,齊晟一開口就直接道:“我都聽雨薇說了,齊晉恢復記憶的事我昨晚就知道。”
李姝迫不及待的朝丈夫吐苦水:“齊晉今天和那個女人領了結婚證,紀歐娃是不是宋小魚的事情都還沒得到證實,齊晉連蛋蛋的戶口都給辦好了!你說他糊不糊塗,我們齊家家大業大,有居心叵測的女人整容成宋小魚的樣子,抱有目的接近齊晉這很正常,他怎麼就能聽信那個女人的讒言呢!我說當初媽怎麼平白無故撿了個小乞丐回來,一定是紀歐娃提前安排好的,故意找了個和齊晉長得相似的小孩騙取老太太的同情!”
齊晟沉默一下,老男人相對平靜,“這件事我剛才也考慮過,既然齊晉已經知道你對宋小魚下手的事,那麼不管紀歐娃是不是宋小魚,你都不要和他硬碰硬。”
李姝頓時著急起來,“那怎麼辦?難道就容著這個女人興風作浪!她一開始就鐵了心和我作對,現在又挑唆齊晉搬出去住,長此以往還不得騎到我們頭上!”
“你不要著急,”齊晟沉悶的聲音安撫李姝道:“現在改變不了的事實,就是齊晉已經認準了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蛋蛋是不是齊晉的孩子不重要,往後有機會我會安排人去驗dna。現在最重要的,是紀歐娃這一胎,懷的是不是齊晉的。我不希望有人以假亂真,混淆齊家的血脈!”
“我現在已經等不及了!”李姝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電話裡的齊晟焦急的說道:“一個不是親生的還好,兩個要都不是……我們齊家這麼大家業不能平白給了外人!”
“……明天,”老男人死氣沉沉的聲音從電話裡發出來,“明天我安排人在路上把她截住,去做一個羊水穿刺。只有結果出來,我們才能不日日提心吊膽。”
…
蛋蛋揹著黃色的卡通小書包,一臉不情願的跟在齊晉屁股後面。
父子兩個穿過客廳走到了院子,齊晉叫蛋蛋在別墅門口等他。
男人把車開過來的時候,蛋蛋一張小臉兒像是癟了的皮球那樣無精打采。
齊晉為兒子開啟車門,小傢伙兒邁著小短腿上了車。蛋蛋一路上沉著小臉兒一言不發,齊晉覺得小傢伙兒這個樣子特別可愛。
他有些好笑的問道:“你不是心智成熟的孩子?區區一個幼兒園就能把你打擊倒。”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