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精神抖擻,完全沒有宿醉的疲憊感,「不然你怎麼會在le florian撿到我。」
他們是兩年前在里昂認識的,夜半三更出門散步的雲釅湊巧遇到了喝得爛醉如泥的賀州,見他同為中國人就好心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公寓,避免他半夜被流浪漢搶走衣服扔在橋洞裡。
在賀州碩士畢業回國前,他們經常在一起喝酒。那時候雲釅才知道,賀州的母親在周袖袖曾經短暫住過的那家醫院任職新院長。
說是一起喝酒,但是雲釅酒量不佳,大多時間都是小酌怡情,聽著復古酒館裡的老唱片悠揚歌聲出神,而賀州完全是把自己當鋼鐵之軀牛飲。雲釅勸他:「哪有人像你這樣,明知道飲酒有害身體還天天喝的。」
賀州充耳不聞,趕忙轉移話題:「你還記得之前我跟你說的那個老醫生嗎?就是在周袖袖第二次來我們醫院時,將她確診為輕微躁鬱症的醫生。」
這手段果然有效,雲釅幾乎是立刻握緊了手機,手指用力到指甲內部都發白,哪裡還管得上他貪戀酒精與否的問題:「當然。」
「我昨天去我媽那群領導會議旁聽做記錄,聽到他們提起陳樹閔了,」賀州的語氣也逐漸認真,說話很快速,陳樹閔就是那名已經退休了的老醫生,「陳樹閔的母校要找人為他撰寫新聞稿,與我們醫院合作,宣傳他什麼懸壺濟世好醫生的形象。」
這的確是不錯的宣傳手段。雲釅掃了一眼生出星星黑點的牆壁,自從聽到陳樹閔的名字就不免有些煩躁,喉嚨裡是抑制不住的乾澀,他猛地灌了一口涼水:「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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