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辛希結完賬開車將人送回家,親眼看她進小區才放心回車。
葉子白進小區沒有第一時間回家,先去小區裡的便利店選購針線盒才回去。
回家後第一時間去到浴室,取出盆子將方辛希的襯衫洗乾淨。
在陽臺晾曬好衣服,她從衣櫃找來一件不常穿的衣服。
因為許久沒有碰針線活的緣故,還是擔心手會生疏,這才想到先用不要的衣服嘗試一下效果,確定能上手再在方辛希的襯衫進行實操。
可謂是落針無悔,一針定勝負啊。
從書房翻出剪刀,狠一狠心在自己的衣服上剪出大致破損。
儘管只是一次嘗試,她還是認真的態度對待,沒有隨意下針。
細細構思一番才謹慎處理,這一弄就弄到天邊月色掛起。幾個小時的時間,終於將紋路縫製完成,花紋還行,整體也看得過去。
她原本想熬夜順帶將襯衫這事了了,認真想了想還是決定明天再弄。
天色已晚,用疲憊的狀態做針線活容易出差錯,這是細活,不著急一時半會。勉強自己去做,萬一修補的不好看豈不是得不償失。
她看向掛在陽臺隨風擺動的襯衫,還有被風帶動的植物們,心底忽感一陣暖流,嘴邊掛上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
這一世有程文紅他們幾個好友,總算不白走一遭。
程文紅開門的動靜拉回葉子白飛遠的思緒。
“寶寶,姐姐我回來啦!”
程文紅推開門,面露猥瑣的笑容配合臉頰醉酒的紅,按理來說應該顯得油光,放在她這張臉上卻只叫無酒自醉。
果然,有關形象不好的形容詞從不是從美人身上誕生。
美人做什麼表情都是美。
葉子白趕上前攙扶醉醺醺的人,對她的出現滿臉疑惑:“你不是應該旅遊去了嗎?”
“取消了取消了,去不成了。”
哪有什麼旅遊,那隻不過是她忽悠葉子白找方辛希的藉口罷了。
程文紅在醉酒狀態不忘圓謊,這“專業”水平很難不叫人信服。
葉子白哪會在意這些,更在意她的身體情況,“你怎麼把喝成這樣,忘了從前的教訓了嗎?你怎麼回來的?”
她盡周身力氣支撐程文紅,將人帶去沙發邊,小心翼翼安置她躺下。再去廚房燒點熱水。
“當然靠我們偉大的代駕組織了。”程文紅笨手笨腳的掏出膈應的鑰匙丟在一邊,食指在眼前晃晃,鬥雞眼姿態般傻笑:“我是三好學生,不干犯法的事。”
“虧你還有這點理智。”葉子白嘴裡吐槽,心裡還是不免心疼。
當初程文紅躺在醫院那一幕,她不會忘記。
“開什麼玩笑,這一點點小酒精能奈我何?你不要小看我。”
“我知道我肯定說服不了你戒酒,我也不說那些風涼話,我求求你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情,能不能打電話我,哪怕讓我去接你回來都行。你那酒精一上頭,哪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說萬一啊,你哪天好勝心上來了,喝酒的情況下還要自己開車,遇到這樣的情況怎麼辦?”
“不會,絕對不會!”程文紅極力否認這個可能。
她從沙發上起來去廚房,猝不及防給葉子白一個熊抱,“我不能害人害己幹酒駕那種缺德事。而且我家裡還有一個漂亮的大明星寶寶呢,經紀人犯罪這種汙漬會連累你的前程,你覺得我可能幹嗎?”
“我還是希望你能少喝點酒,這種東西對身體沒有好處。你想想能麻痺神經放癱身體的東西,它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葉子白被程文紅撥出的酒氣燻腦袋連連往側面躲,卻沒有要推開她的意思。
“我自己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