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僅天生美貌,還天生神力。」她說。
燁禮半信半疑:「是嗎?」
「這酒,要哀家親自為你喝下去嗎?」顏景問燁禮。
燁禮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恐懼,他搖搖頭:「我不想喝酒。」
「你不想喝酒你帶著酒過來和哀家一起喝?你逗哀家玩嗎?」
「難道哀家看起來就那麼蠢,還會相信你這些東西?以為你說幾句感人肺腑的話,哀家就忘乎所以?」顏景反問。
燁禮的肩膀越發往下跨,他吃力地說道:「你先放手。」
「我難受。」聲音有些哀求。
顏景聞言,不僅沒放手,反而還把手上的力氣給加大了,她用手捏著燁禮的肩膀,一點一點用力。
燁禮的肩膀也越來越痛,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掰開顏景的手,卻發現那隻手彷彿長在他身上了一般,他無法撼動半分。
他的目光也越發恐懼,他有種自己今日活不了的感覺。
「燁禮,這毒,不錯,可惜對哀家無用。」顏景用一隻手端起酒杯,然後把酒灑在燁禮的面前,灑成一條直線。
像祭奠逝去的人那樣。
「燁禮,要哀家餵你喝,還是你回去自己喝?」顏景問他。
燁禮瘋狂搖頭:「不,這酒沒毒。」
「沒毒?那就哀家餵你喝吧,你得替哀家證明這酒沒毒不是嗎?」顏景的手轉而去捏著燁禮的下巴,強行讓他的嘴張開。
燁禮面色痛苦,驚恐地看著顏景,為了讓燁禮說話,顏景又把手往下,放在了燁禮的脖子上。
「不,芷兒,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我會去做一個閒王。」燁禮忙說道。
顏景問道:「你怎麼會想到要來毒殺我?」
「你要殺我,我只能殺你,我還有選擇嗎?」顏景又問他。
燁禮閉了閉眼,痛苦而艱難地說道:「芷兒,我沒有選擇,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們就無法共存在這世間。」
「我只能冒險搏一搏,你現在支持者雖然很多,但其實根基還沒打穩,只要你死了,這天下我能順利得到。」
「你不死,你日後也會為了打穩根基而除掉我。」
「所以你選擇了一個最蠢的辦法?」顏景冷笑。
燁禮:「最蠢嗎?不是的,我不管選擇什麼辦法,都是你死我活,任何辦法的結局都只會有兩種,一種你死,一種我死。」
顏景又感覺燁禮這麼說也算有點道理,勉強贊同他。
「所以我選擇最簡單最可行的,但凡你心腸不那麼硬,我說的那些話足以打動你,你看在我『自動退出』的面上,也會喝下那杯酒的。」燁禮又說道。
顏景嘆氣:「可是你現在失敗了,你明知道你計劃一旦失敗,你就必死,那你為什麼不捨得現在死?」
燁禮張了張嘴,一時間非常無力。
人面對死亡的時候自然害怕。
「看在過去的份上,芷兒,你饒了我吧,即便是把我貶為庶人都可以。」燁禮祈求地說道。
顏景:「不可能。」
「一定要我死嗎?」燁禮哀求地盯著顏景。
顏景想了想,說道:「只有兩個選擇,現在死和回府再死。」
「現在死,你就是來毒殺太后的人,你罪大惡極,屍體將要被扔在亂葬崗被野狗啃噬,亦或是懸掛城門示眾。」
「回府死,你就是自殺的王爺,你的葬禮風光,哀家會把你體面安葬。」
「你選擇哪一個?」
燁禮憤怒地吼:「你為什麼非要殺掉一個愛你的人,我死了,這世間誰來愛你?」
顏景上手就是一耳光,直接把燁禮給打得兩眼冒星星,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