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是什麼霸道總裁,這就是個神經病。
而盛謹修就這麼熬了一夜,早上顏景開門的時候,他頂著黑眼圈沖了上來,兩隻手抓著顏景兩邊肩膀,質問道:「尹婉,你心虛了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你這個賤人,你背叛我。」
「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
顏景好整以暇地問:「什麼代價?」
「我」盛謹修一時語塞,能讓她付出什麼代價?
她爺爺那邊沒法下手了,她爸爸那邊似乎也不在意了,而她本人,他根本就控制不了她。
「滾。」見盛謹修想不到,說不出,顏景冷著臉把他揮開,見她踩著細細的高跟鞋,穿著合身的連衣裙,戴著精緻的耳墜和漂亮的髮夾,畫著精美的妝容,盛謹修臉色就越發扭曲了。
「不準,我不准你出去。」他要過來抱著顏景,顏景一腳把他踢開,他喝了酒,狀態很差,醉醺醺的,往後退了好遠,又要衝過來,嘴裡還喊著:「你是不是要去獻身?」
「是不是去見你的姘頭?」
「尹婉,你也只配做別人的玩物。」他嚷嚷著。
顏景只是罵了他一句:「滿口噴糞。」就頭也不回走了。
「什麼垃圾。」在路上顏景還抱怨著。
衛隱拿腔拿調:「姻緣呢,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你們這是上天安排的姻緣,所以他內心非常之愛你,只是還沒發現非常之愛你,你看你怎麼對他,他都那麼關注你,你一點點事,他都那樣的敏感。」
聽著衛隱言語中的打趣,顏景只說了一個字:「滾。」
顏景又去醫院照顧老爺子去了,電話一整天也沒響,柏初他怎麼不打電話?
顏景瞅著電話,趕緊打呀,早打早發財。
晚上的時候,她找了個酒店住,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那個蒼蠅二號。
和蒼蠅一樣聒噪的東西,她不想回家住。
然後蒼蠅二號手眼通天,她找了個酒店,她住的那一層,所有的空房間,蒼蠅二號都包了下來。
並且查到了她住的房間,在門口喊著要捉jian。
顏景開啟門,看著蒼蠅二號:「你一天真的沒事做嗎?」
「盛氏就那麼大的基業讓你造嗎?」
「讓開,我倒是要看看裡面到底藏著誰。」他推開顏景,闖入進去,在房間裡面肆意尋找,甚至看了床底下。
然後抬起頭說:「跑的挺快。」
顏景坐在小沙發上,看著他:「無中生有的本事倒是很足。」
「離婚。」顏景拿出談判的姿態來。
盛謹修哼了一聲:「離婚?想得美!」
「尹婉,你記住,你只能是我不要的垃圾,誰也別想接手,你別以為你有了姘頭就想拋棄我。」
顏景看著盛謹修,起身連踢帶踹的把他轟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盛謹修在門口鬧騰了一會兒也不好意思繼續鬧了,但並不走,而是叫了兩個保鏢守在顏景門口。
陰魂不散。
顏景睡覺之前還看了一下手機,沒有未接電話。
第二天早上盛謹修仗著自己帶了兩個保鏢,不讓顏景去醫院。
顏景是去照顧爺爺,他非要說是去見情人,去獻身。
顏景打量著兩個保鏢,再打量著盛謹修:「下次多帶兩個人。」說完,顏景開始動手,一會兒功夫就把人放倒,揚長而去。
倒沒下什麼狠手,就是自己能脫身就行了。
顏景到了醫院,看到柏初在爺爺病房門前等他,她眼睛一亮拿出手機揚了揚:「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還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