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還是先處理三王爺和八王爺的事。」顏景對月真說道:「先隨哀家出宮去八王府吧。」
月真頷首,立馬給顏景安排出宮的事了,這樣大的事,顏景完全有理由出去看看,再沒有人能阻攔她出宮了。
等到了八王府,燁禮和燁瀾都在,燁謹和燁逸的屍體已經被抬到大殿內了,見顏景來了,燁禮表情帶著絲絲喜悅,絲毫沒有因為兄弟去世而難過。
他這種喜悅,真是擋都擋不住,倒是燁瀾,沉著臉,深知道自己麻煩上了身。
還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擺平。
「殺害燁謹的人怎麼處置的?」顏景問道。
燁禮立馬說道:「已經自刎了。」
「噢。」顏景雖然在現場,且是幕後操控者,但她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燁禮立馬把他了解的情況說了出來,基本上沒差。
「唉……」顏景嘆氣:「就這麼死了。」
「是啊。」燁禮也假惺惺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來。
「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燁瀾說道。
他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現在有點茫然,燁禮和芷兒關係更好,且現在面臨一個重新劃分勢力的問題。
他現在不佔優勢,他似乎背上了一個毒害兄長的罪名,燁逸和燁謹兩個人的慘劇如果要追溯源頭的話,別人都會以為是他。
可關鍵是,他真的沒有下毒啊!
「還是先把兩位王爺的喪事辦了吧。」顏景看向燁瀾燁禮說道:「這些事,麻煩你們費心了。」
燁禮立馬點頭:「好。」
還能有什麼比親手給這兩位辦喪事更爽的事嗎?
心腹大患一下死了兩個,而芷兒更傾心於自己,大局就要定下了。
燁瀾拿什麼跟他鬥呢。
顏景別的什麼都沒說,過去看了一眼,隨便說了些話,就又回宮了。
回宮之後,連夜就把太后宮中的人換了個遍,什麼燁逸,燁謹的人全部給轟出太后宮了,他們主子都死了,顏景要趕她們走她們也沒辦法。
想了想,燁瀾的人同樣被她轟了出來,燁瀾當晚就知道顏景把他的人轟出去了,但他不敢說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的人還被芷兒給關了起來,他現在只希望那丫頭能明明白白的了斷自己,不要供出自己來。
現在本來就莫名其妙背了一個毒害兄長的名頭,一旦那丫頭把自己供出來,自己就又被落實了行刺皇上的罪名。
這下顏景把太后宮中的人都換了個遍,只保留了燁禮的人,但現在燁禮的人也只佔了小部分人,她的宮裡,也要慢慢由她做主了。
柳意致一回宮就趕上了兩位王爺的喪事,整個人都傻眼了,本來是出門治水的大功臣,這次回來應該受到嘉獎的,現下他也不太好張揚,只能悄然進宮去見顏景。
「哥哥。」顏景看著他:「這些日子辛苦哥哥了,見哥哥清瘦了不少,實在是心裡難受。」
「太后娘娘,臣理應為國效勞,談不上辛苦,只是太后娘娘您在這宮中頗多身不由己,臣時常想起來才覺得愧疚難安。」柳意致看著顏景說道。
兩人一見面就開始客氣起來了。
不過顏景不打算客氣太久,再客氣會兒,燁禮該來了。
「哥哥應該知道,皇城的禁衛軍兵符,被他們四個一分為四,三王爺,六王爺,八王爺,九王爺各持一枚,且禁衛軍也被分成四股勢力。」顏景直接說道。
柳意致不太懂顏景的意思,顏景說道:「哥哥,三王爺和八王爺出事後,禁衛軍的兵符就到了我的手上。」
柳意致一臉茫然:「?」
「怎麼會在你手上?」他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