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敬不滿地說:「朕現在也沒多少歡愉。」
「你聽話,後宮嬪妃都給你,不會再幹涉你。」顏景看著他。
宮羽敬神色一動,顏景想了想又說道:「從明日起,長公主既是攝政王,代病榻上的皇上處理一切事務。」
宮羽敬哈哈笑起來,笑得亂顫,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宮羽雙啊宮羽雙,你就貪圖這些權勢,行,你要都拿去,我還能攔得住你嗎?什麼攝政王,你比攝政王還厲害,要這虛名做什麼?」
等他笑夠了,睜開眼,才發現姐姐已經走了,宮羽敬臉上一陣淒涼,感覺冰涼的淚水滴落在臉上,他痛苦地蜷縮了下。
好無助,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為什麼會有如此野心之大的姐姐,他心中的姐姐是,無怨無悔為他付出,像從前一樣。
那才是最美好的人生。
平時那一堆跟在他身邊的大臣們,現在是一個影都見不著了。
原來是不能指望他們一點的。
宮羽敬當然不知道,從前宮羽雙就特別防範宮羽敬身邊的人,變著法不讓他們勢力增強,就是避免他們仗著手中權勢為非作歹。
但也不是說一點都用不上,根本原因還是顏景的暗衛組織對他們這些人下手了,跳騰不起來才導致宮羽敬如今孤立無援的局面。
顏景給自己安了個攝政王的名頭,當天就把訊息放出去。
困在家裡動彈不得的老傢伙們都氣死了,什麼攝政王,太離譜了,女子稱王?改天是不是要稱帝了?
想做點什麼,可是一出門就感覺被人盯著,什麼都做不了。
給外地的武將寄出去的信也沒了音信。
他們給外地武將們送出去的信全部被都暗衛組織攔截下來了,此時顏景正津津有味的讀著信。
說公主禍亂前朝後宮,大逆不道,非人臣所為,說皇帝在宮中有難,希望各方武將能回來給公主施壓,讓皇上得到自由,讓被困的天子重回朝堂。
膽子大一點的想聯合外地武將們回來逼宮。
把顏景給看得樂死了,這些有文化的老頭罵人挺有一套,個個把她罵的像個禍國妖孽。
映兒看著公主樂成那樣,小聲地問道:「公主何事如此高興?是集到了糧食和錢財對抗周國嗎?」
顏景擺擺手,把信扔給她:「不是。」
映兒一看,表情十分怪異:「這?」
「這些信怎麼會在公主您這裡?」
顏景笑,抬頭看,感謝宮羽雙有一個疼愛她的父皇,給她留了這麼個神器。
宮羽雙手中的牌很好,只是為了恪守一份忠心和情誼被耽擱。
先帝料想了宮羽雙不會拿著這把利器指向她的弟弟,但料想不到會有顏景的到來。
顏景叫來馮悍,對馮悍說:「信本宮都看了,文采不錯。」
馮悍頷首。
顏景說:「文采這麼好證明他們還是很閒,再給他們多找點事。」
「是。」馮悍應道。
顏景:「一早給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好了吧。」
馮悍點頭:「是。」
「那就行。」顏景笑,揮了揮手,讓馮悍下去,馮悍走後,映兒進來說道:「公主,周國那個男子求見。」
「清歌?」顏景問。
映兒點頭。
顏景點點頭:「讓他進來。」
清歌提著一個小飯盒進來,然後給顏景行禮,顏景點點頭:「給本宮送吃得來?」
她的眼神亮晶晶。
清歌笑了一下,格外養眼。
「才一天就急急地討好本宮了?」顏景問。
清歌說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