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需要一個人在前面給他披荊斬棘,關鍵時刻在前面替他受死。
「別說我不帶你去啊,我帶你去。」傅承走過來牽過雲紫的手,讓雲紫好一陣噁心。
她有些恍惚,當年傅承牽著她,她滿心的甜蜜,而現在傅承的手再次牽過來,她渾身都是排斥。
當年傅承家世好,條件好,有各種條件支撐他做一個翩翩公子,而如今落了難的傅承,卑劣的品行顯露無疑。
傅承牽著雲紫走了,卻不知道雲紫在剛才的地方留下一個標記,再然後,顏景出現在了那裡。
「跑的真夠遠。」顏景表示辛苦跟了好久。
傅承一路把雲紫帶到了一個破廟之中,說地圖就在這裡,雲紫不確定地問道:「地圖就在這裡嗎?」
「你怎麼知道的?」雲紫問。
傅承:「我爹告訴我的。魔教滅我雲山宗,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雲紫:「……」
若不是雲山宗和魔教積怨已久,她還真信了。
要不是傅承為了保命主動說他知道寶藏的地圖,魔教的人都還不知道他們知曉這個吧?
顏景在破廟的不遠處,外放神識看了看破廟周圍的情況,然後運起輕功直接過去了。
「你好啊。」顏景嘴上叼著狗尾巴草,出現在破廟前,她懶散地斜靠在腐朽的柱子上,撫了撫自己的衣袖,說道:「讓我好一頓找。」
「雲紫!」傅承憤怒,怒目看向雲紫,然後他便要朝著雲紫動手,雲紫一邊避讓一邊跑,最後躲在顏景身後。
「別怕,有我在。」顏景拿出劍,指向傅承:「敢動手嗎?」
「雲紫,你果然跟他們勾結串通,雲紫!」他憤怒地喊,臉上有一種被背叛的痛苦。
看得顏景好爽。
她對雲紫說:「你看,他好痛苦。」
「是。」雲紫臉上閃過痛快,她對傅承說:「你知道不知道,這一路我給你多少次機會?」
「可是你沒有把握任何一個機會,你活該!」
「雲紫,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背叛我,賤人,賤人!」傅承氣得舊傷復發,口吐鮮血。
顏景:「……」真氣吐血。
「還有你,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不放過我?」傅承痛苦地看著顏景,枉他一開始還想要親近她。
甚至有那麼點喜歡她。
可到頭來,是一個比蛇蠍還毒的女人。
「無冤無仇談不上。」顏景低頭一笑,對傅承說道:「怎麼說?自我了斷?」
「為什麼要自我了斷,你們太急了,你們起碼也得等我把地圖找出來再說啊,現在這麼早暴露,豈不是又要把我抓回地獄門。」傅承還覺得自己不會死。
最多不過就是再被抓回魔教。
顏景:「不是在這個破廟裡嗎?放心,我掘地三尺,也會找出來。」
傅承哈哈大笑起來,譏諷地看著顏景:「真可笑。」
「我不過虛晃一招,你還真信就在這裡。」
顏景皺眉:「那玩意對我來說,真就是可有可無。」
「小東西,難道區區一個地圖能限制到我?」
「出去吧,我有點悄悄話給他說。」顏景對雲紫說道。
雲紫要出破廟,而傅承卻尖銳地吼道:「賤人,你不許走賤人,誰允許你走。」
「過來保護我,我給你贖罪的機會!」
雲紫被傅承的態度噁心到了,到了現在都還覺得自己是他身邊的狗,憤怒地啐道:「傅承,你憑什麼?你就是一個噁心至極的垃圾你知道嗎?我現在非常嫌棄你,你以為我很愛你,這一路上來,裝出一副愛你的樣子我都快裝吐了。」
「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