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景走了,要回房間睡午覺了,異忘緊隨其後,苦苦追問:「嘉年為什麼不讓我跟著她,我感覺我跟著她她很彆扭,很尷尬。」
「我沒有壞心,我只想看著她,保護她。」
「給嘉年說去。」顏景不耐煩。
異忘停住腳步:「可以?」
「可以,你說什麼都可以,你摘掉你的墨鏡口罩帽子都可以,別再煩我,從現在開始,我也不樂意讓你跟著我了,知道嗎?」顏景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異忘。
異忘聲音有絲絲詫異:「為什麼?」
「你不是很關心我,想保護我嗎?你對我就像我對嘉年的感覺一樣,你很想保護我,我很想保護她。」
「那你怎麼可能一下子又不要我了,我跟著你,你應該像我看到嘉年一樣,感到開心和滿足。」異忘那非常人的思維,邏輯性卻很強。
顏景臉皮微顫,眼皮亂跳,聽到異忘的話內心感受無法言語,只覺得想吐血。
「給我爬。」顏景拍了拍胸脯,受這氣吶?
異忘轉身走了,找到正在忙的嘉年,在她旁邊告訴她:「你叫嘉年對嗎?」
嘉年迷惑,卻也忙碌,便點頭。
「嘉年,我很想保護你,跟著你,從此以後,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吧。」異忘說道。
嘉年:「???」
她抬起頭,嚴肅地看著異忘,說道:「異忘,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這種想法是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異忘問。
嘉年:「就是不行。」
她又不是感覺不到異忘對她不一樣,之前打喪屍的時候都有意無意的保護了她幾次,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靠近她,總是看向她。
但異忘是齊彩的人,雖然不明確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可顯然不太一般,現在異忘跑來給她說近乎表白的話,那齊彩怎麼辦?
異忘很強,但她不可能去挖朋友的牆根,這都是什麼事。
而且齊彩對異忘不離不棄。
如果齊彩聽到這些話該多傷心啊。之前異忘不會講話就算了,誰知道一講話就在這裡胡言亂語。
「為什麼不行?」異忘還在問。
嘉年:「」
嘉年被異忘煩到崩潰,一直在她身邊追問為什麼不行,嘉年覺得異忘腦子真的不好,給他講道理也講不通。
他的思維跟常人不一樣。
顏景睡得迷糊,聽到有敲門聲,揉了揉腦袋,開了門,嘉年和異忘站在門口。
嘉年的臉上,大寫了尷尬。
「齊彩,我把異忘給你送回來了。」嘉年說。
顏景伸出手,一把把異忘從門外拉了進來,對嘉年說:「多謝。」
「能聊聊嗎?」嘉年忐忑又尷尬。
顏景把異忘往客廳裡一推,自己出了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跟嘉年四目相對。
嘉年把異忘給她說的話坦白地告訴了顏景,不安地看著顏景,生害怕顏景生氣。
「你千萬別介意,我不是來炫耀,我只是想問問,異忘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顏景沉吟片刻:「或許。」
嘉年:「他還說他肯定和我認識,他說我一定認識他,我讓他摘掉墨鏡口罩讓我看看,他卻又不肯。」
顏景嘴角掠過一絲譏諷,不肯?
自我保護意識。
「不用管他,精神不好,他最大的貢獻就是殺喪屍,別指望別的。」顏景表情淡淡的。
嘉年弱弱地問:「那我能冒昧問一下,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你願意讓他跟著,你願意接受就拿去吧。」顏景打了個哈欠,說道:「困,改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