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位置,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餐具被震得一顛,沈槐序上半身被壓在桌子上,從嗓子眼裡擠出兩個字:「碗……碗……」
紀春山自身後環住他的前胸,把人拉起來,又按進旁邊的白牆,撈起他的一條腿,深深插入性器。
他太清楚沈槐序喜歡什麼樣的性愛,清楚什麼樣的力道能讓他神魂顛倒,什麼樣的角度能讓他意亂情迷。
胸前的牆面陰寒冰涼,身後的軀體卻熱烈滾燙,沈槐序被操得暈暈乎乎,陰莖湧出的液體在牆面蹭出一片濕痕,但他也顧不上了——紀春山突然咬住了他的後頸。
這是紀春山在做愛時的奇怪癖好。
一開始還只是試探性地輕輕吮咬,後來愈演愈烈,昨晚留在他肩膀上的咬痕洗完澡後都沒消退。
但他默默容忍了紀春山這個不怎麼值得推崇的壞習慣。
其實也談不上容忍。
每當紀春山咬著他射精,他的每一根神經都會在這又痛又爽的瞬間陷入令人崩潰的癲狂。
紀春山攬住他癱軟的身體,輕咬他的耳垂,啞聲說:「牆都被你弄髒了。」
「嗯……」沈槐序低聲笑,閉著眼問他,「怎麼辦。」
「去我那裡住吧。」紀春山緩過射精的衝動,重新將他按在牆上,用力操入他的身體,「不怕你弄髒。」
結束一場白日宣淫,二人決定說搬就搬。
客觀地說,紀春山傢什麼都有,確實比他家更方便一些。
另一方面,在他家同居總是膽戰心驚的,時刻都要擔心被趙文茵撞上。
沈槐序上次搬得匆忙,沒帶幾件衣服,這次準備再拿些夏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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