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駙馬便起身了。
盛陽回身抱著他,喃喃道:“再睡會。”
他溫柔地理了理公主的頭髮,含笑說:“你睡吧,我看著你。”
公主閉著眼睛,雙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駙馬眼疾手快按住她,“現在不可以。”
公主睜開眼睛,嘟了嘟嘴乞求道:“我就摸摸不亂動。”
駙馬沒辦法,只好任由她伸進去握著。
盛陽聲音悶悶的,“大祭臺什麼時候才能建好?”
駙馬啄了她一下:“就快了。”
他們相安無事地躺了一會。駙馬便起床穿衣了。
盛陽在床上翻了個身,頗為不高興,“你這次都沒滿足我。”
駙馬差點兒沒拿住外衣。
出了門,他才悄悄附耳小江:“你上次說的那個藥……”
公主睡到午時才起身,小霜再次頂著又黑又大的眼圈進去服侍。
盛陽有些愧疚:“要不……駙馬留宿的時候,你便回去吧,不用在外間候著。”
小霜遲疑道:“那公主……”
盛陽微微側過臉,咬著唇害羞地說:“他都會幫我清理的。”
小霜的臉騰一下紅了,端著水盆跑出門去,撞上了前來傳話的小江,水撒了他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小霜忙抽出手絹替他擦拭,小江見小霜臉紅紅的,便關心問道:“你生病了嗎?”
小霜猛然抬頭氣急道:”你自己擦吧!”就把手絹丟到他懷裡跑開了。
小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邊往屋內走,一邊自言自語:“怎麼關心她還生氣了?”
盛陽呷了一口茶,神態自然地說:“她思春了。”
小江被自己絆了一步。他頓了頓身形,說駙馬今日事多,特地派他回來告知公主,午膳便不回來了。
公主“嗯”了一聲。反正她今日也要母上那邊用膳。
女帝見她神采斐然,精神奕奕,知道他們又和好了,慈愛地說道:“你二人和和美美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若想出宮瞧熱鬧便去吧,只是——不許胡來。”她叮囑道。
盛陽高興地跳起來,她又可以出宮了!
公主偷偷去了大祭臺。她想看看他到底每天都在忙什麼,連看她的時間都沒有。
駙馬正在房中寫著監察紀要。他昨夜累得很,用過午膳後便有些困頓,寫著寫著腦袋就垂下去了。
盛陽輕手輕腳走到他身邊,大著嗓門對他耳朵喊道:“狼來啦!”
駙馬被冷不丁一嚇,立馬坐直了身子,睜開眼一瞧,居然是盛陽,便笑道:“我當是誰開玩笑,原來是你這隻怎麼喂也喂不飽的小餓狼。”
公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揶揄,面上一紅。身子卻順勢軟了下來,嬌嗔道:“誰叫你前段時間不理人家,餓得久了自然就……”她吻住駙馬。
祭臺監使前來彙報進度,沒想到一進門便見到這副風光。他年紀大了,什麼風浪沒見過,便咳了一聲在旁邊候著。
公主有些不好意思。怪他明知有人要來,還不提醒她。
駙馬的眼神好像在說,是你自己沒忍住,我可不知道。
眼看著他倆眉來眼去個不停,祭臺監使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又咳了一聲。
駙馬這才正襟危坐,讓他開始彙報。
公主卻開始使壞心眼兒,她表面上得正正經經的,暗地裡卻伸手挑逗它。駙馬越是神色有異,她越是挑逗得厲害。駙馬伸手按住她,輕輕打了下她手背,示意別鬧。她反手與他十指相扣,這才坐好。
祭臺監使忍無可忍,饒是如此,他還是憑藉著為官多年鍛煉出的強大心理,彙報完了情況。
駙馬問了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