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金陵太守頓時一怔。日落之前就要看到呂家的人?
“怎麼?”秦軒劍眉一挑,“曹大人有難處?哦,本王忘記曹大人病了,沒辦法執行公務。”
“李福!”
“小的在!”衙役李福哈著腰來在秦軒面前,拱手道:“請殿下吩咐。”
秦軒一指旁邊的水井,下達命令:“去打兩桶井水過來。”
“是。”李福急忙照做,打了兩桶井水回來。“殿下,水打來了。”
秦軒朝金陵太守努努嘴,“你家曹大人得了熱病,去給他降降溫!”
“這?”李福驚呆。“殿下,這……”
“嗯?”趙世朝李福瞪起雙眼。越王的話,你敢拒不聽從?
李福頓時腿軟。“是,殿下,小的這就照做。”
李福說著,拎起一桶井水,來在曹建躍身邊,哈腰道:“太守大人,殿下吩咐,給您降降溫。您憋口氣!”
說完話,不等曹建躍有所反應,李福一桶涼水澆在金陵太守頭頂!
“譁!”
“呃!”曹建躍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涼!
真涼!
透心涼!
沒等金陵太守回過神來,秦軒人畜無害笑道:“怎麼樣,曹大人,熱病好點嗎?要不要再來一下?”
“殿下!”曹建躍拖著一道水痕,溼漉漉地跪行爬到秦軒面前,連連叩頭道:“殿下,下官知道錯了。求殿下饒命!”
“哦?”秦軒笑了一笑,悠悠然扇了兩下摺扇,“曹大人,你哪錯了?”
“殿下,您前幾日來到臨安,下官以為您一路勞累,想請您休息之日,過幾天再去拜見。殿下,下官錯了。下官應該早早前去拜見殿下!”
秦軒淡淡一笑。“還有嗎?”
“這……”金陵太守跪在秦軒面前,微微一怔,叩首道:“哦,殿下今日駕臨金陵,下官沒有出城迎接,怠慢了殿下!”
秦軒點了點頭。“還有嗎?”
“這……”金陵太守看著秦軒腳面,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殿下,下官愚鈍,還請殿下明示!”
秦軒翹起二郎腿。“曹大人,看來你這熱病沒好利落,還得繼續治療。”
“李福,再給你家大人降降溫!”
“不不不!”金陵太守連連擺手,惶恐地道,“殿下,下官的病已經徹底好了!殿下您有什麼吩咐儘管示下,下官立刻照做!”
秦軒冷冷看了金陵太守一眼。“楚大人,合著本王剛才跟你說的,你一個字都沒聽到,是嗎?還是說,你跟本王揣著明白裝糊塗?”
“下官不敢。”曹建躍叩首道,“殿下,您剛才說的,下官已經聽到訊息。下官以為,此事屬於民間借貸糾紛,而且下官已經派出衙役,去呂家錢莊維持秩序,避免雙方發生衝突。”
“除此之外,下官已讓衙役去往呂家,尋找呂家人等,可是呂家已經人去院空,一個人影也沒有。下官對此也實在是無能為力!”
秦軒淡淡一笑。“好一個民間借貸糾紛,好一個無能為力!”
“曹大人,金陵城內有家方記布行,東家名叫方伯禮。你知道這個人嗎?”
“這……”金陵太守微微一怔,“啟稟殿下,金陵城內民眾眾多,下官實在記不過來。”
秦軒點了點頭。“這倒也是。曹大人,你知道這方伯禮,與本王是什麼關係嗎?”
“你肯定不知道。”
“本王告訴你吧。這方伯禮乃是本王一位紅顏知己的大伯父,本王此番前來金陵,就是過來探望於他,不料想,方家的錢財都被呂家給卷跑了。”
“除此之外,呂家還和南市口的蔣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