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中,秦軒助跑,踏足,蹬腿,轉腰,掄臂,鬆手,所有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力發足底,瞬達前手。
“嗖!”
手拋雷旋轉著,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拋物線,落在地上。
望著手拋雷落地方向,在場眾人齊刷刷地張大嘴巴。
司徒靜不敢相信地輕聲道:“這是,多遠?”
郭淮看了一眼距離落點最近的旗幟顏色,對秦軒肅然拱手:
“殿下威武,扔出一百五十步!”
“啊?”現場驚掉一地下巴。
秦軒大尾巴狼地臭屁一笑。“不錯不錯,今晚有人給搓澡了!那給誰,老郭,咱倆去那邊聊聊新時代背景下的練兵方法。”
說著話,秦軒摟住郭淮肩膀,朝觀景臺而去。
望著兩人背影,歐陽紅纓摟住司徒靜手臂,有些歉疚地道:“靜姐,都怪我,害你今晚給殿下搓背。”
司徒靜從秦軒背影上收回目光,淡淡道:“不,王妃,願賭服輸。不過剛才,我好像聽殿下說,咱倆一起給他搓背?”
“啊?”少女頓時連連擺手,少蘿音道,“不不不,靜姐你聽錯了,殿下後來改口了,讓你自己給他搓背。靜姐加油!殿下等等我!”
說完這話,歐陽紅纓心虛地朝秦軒跑去。
看著歐陽紅纓背影,司徒靜明眸中閃過一絲冰冷。
搓背?
哼!
“阿奇!”遠遠的,秦軒忽然打了一個噴嚏。“這是誰在咒我呢,雙倍返給她!”
與郭淮談了一個下午,秦軒帶著二位王妃回到行宮,吃了晚飯,頗具玩味地看了司徒靜一眼,回了自己房間。
看了會兒書,又寫了點東西,外間開門聲響起,宮女太監抬著浴桶進來,開始準備洗澡水。
秦軒聽到這些聲音,微微一笑,繼續伏案寫作。
宮女太監備好一切,告退出去。
秦軒又寫了一會兒,忽然心生警覺,回頭一看,嚇了一跳。
司徒靜不知何時進來,叉著蠻腰站在身後,面色不善地看著他。
秦軒放下毛筆,無語道:“我說你這個人,進來怎麼不敲門?跟個採花大盜似的!”
“你少廢話!一天到晚沒個正經的!”司徒靜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聽秦軒這樣一說,頓時更加來氣。
“你洗不洗,不洗我走了!”
“洗洗洗。”秦軒訕訕一笑,起身來在外間,抬起雙臂。
司徒靜微微一怔。“你幹嘛?脫衣服啊!”
秦軒看她一眼,玩味道:“你也知道洗澡之前要脫衣服啊,那你倒是給我脫啊!”
“你!”司徒靜頓時小臉通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你到底——氣死我了!愛洗不洗,我走了!”
“等一下!”秦軒對著司徒靜的背影道,“下午王妃跟我說,某些人說願賭服輸。不知說這話的那個人,是不是靜兒你?”
司徒靜站在原地怔了兩秒,一跺蠻足,轉身回來,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過來扒扯秦軒衣服。“好,我給你脫!”
“停停停!”秦軒很誇張地雙手掩胸,“一點都不溫柔。算了,你轉個身,我自己脫。”
司徒靜狠狠瞪了秦軒一眼,轉身背對這個冤家,恨恨道:“我不會溫柔!你想溫柔,去找無雙!”
秦軒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司徒靜的婀娜背影道:
“你說的沒錯,我原本打算去找雙兒,可是今晚不是輪到你了嘛,我得給你一個機會——不許回頭!居然偷看我,佔我便宜!”
“哼!”司徒靜氣得轉回身來。
秦軒朝著她的背影訕訕一笑,脫完衣服,坐進浴桶裡面。“好